汉藏语系与地理环境的关系
1. 汉藏语系的特点
汉藏语系,语言学家按照谱系分类法划分的一组语群,但是划分的形式很多。在中国,汉藏语系一般分为四个语族,即汉语(有人为是语族)、壮侗语族、苗瑶语族和藏缅语族,共计约250种语言,主要分布在中国、越南、老挝、柬埔寨、缅甸、泰国、印度、尼泊尔、不丹、孟加拉国等亚洲各地。按使用人数计算,是仅次于印欧语系的第二大语系。关于汉藏语系的分类和归属问题,学界争论不休:西方学者一般认为苗瑶语族和壮侗语族不属于汉藏语系,中国大陆的学者一般把这些语言划入汉藏语系。汉语与藏缅语语言有发生学关系。最早提出汉语、藏语、缅甸语之间有同源关系而和其他亚洲语言不同的是德国学者朱利叶斯·克拉普罗特。他在1823年发表的书中首先提出这个假设,但后来他的著作被淡忘了,一直到20世纪90年代,学者们才重新重视他的研究。虽然没有人否认藏缅语和汉语有发生学关系,但是汉藏语系的谱系树的结构有待进一步研究,很多学者认为根本没有“藏缅语族”这个语族,因为汉语在汉藏谱系树的地位可能比较接近藏语,反而汉语和缅甸语或者羌语的关系没有那么密切。汉藏语系中各语言的一些类型学的特点:很多是孤立语;有声调;单音节词根占多数;有量词;以虚词和语序作为表达语法意义的主要手段。但是,大部分语言学家认为,原始汉藏语的语音和语法和现代嘉绒语相似:没有明确的声调系统,有复辅音,有复杂的动词形态。法国学者奥德里库尔(Haudricourt)早在1954年发现汉语的声调是后期的,战国时的汉语没有声调,到了南北朝韵尾-s和喉塞音分别演变成去声和上声。上古汉语也有复杂的形态,例如:使动的s-前缀:登(端母登韵)上古汉语,增(精母登韵)。嘉绒语和藏语里存在着同样的s-使动前缀。按照历史语言学的定论,声调的有无、语序(动词、主语和宾语的相对位置)、音节结构等类型特征无法支持或者否认语言同源关系的假设,因为这些特征容易扩散到不同的语系。惟有共同的形态成分(前缀、后缀、中缀、元音交替等)和基本词汇才能证明这种关系。
2. 为什么说是汉藏语系
汉藏语系,用汉语和藏语的名称概括与其有亲属关系的语言群。有的著作中也曾用过藏汉语系和印支语系的名称。中国为该语系使用人数最多的国家,中国绝大多数民族多为汉藏语系民族。
汉藏语系并不是只有汉语和藏语。汉藏语系包括汉语,壮侗语族、苗瑶语族和藏缅语族。下分更细,壮侗语族分三个语支:壮傣语支(包括壮语、傣语、布依语)、侗水语支(包括侗语、仫佬语、水语、毛南语)和黎语支(黎语),以及国外的泰语和老挝语;苗瑶语族包括苗语支(苗语)和瑶语支(瑶语);藏缅语支包括藏语支(藏语)、彝语支(彝语、傈僳语、哈尼语、纳西语、拉祜语、白语)和景颇语支(景颇语)。
汉藏语系有一些独立存在的共同点,与其他任何语系都不同,如:同属孤立语,单词无词形变化,通过虚词和在句子中的位置和具体作用决定语法意义;语音上都有声调变化来区别词义,也就是说,声调是重要的非线性音位;句子结构上同属分析语,语序的变化、词组在句子中的位置非常重要;单音节词根占多数;有量词。
另外,个人认为汉藏语系还有一些小的共同点,如辅音的清浊多不对立,而送气不送气明显区分。如:对其他语系,“肚子饱了”和“兔子跑了”没有实质性的区别;对汉藏语系“BOOK”和“布克”听起来差不多,而其他语系的人听起来则明显是两个音。
3. 西藏地理环境
1、自然气候
西藏的气候,由于地形、地貌和大气环流的影响,独特而且复杂多样。气候总体上具有西北严寒干燥,东南温暖湿润的特点。气候类型也因此自东南向西北依次有:热带、亚热带、高原温带、高原亚寒带,高原寒带等各种类型。
2、地形地貌
青藏高原是世界上隆起最晚、面积最大、海拔最高的高原,因而被称为“世界屋脊”,被视为南极、北极之外的“地球第三极”。西藏高原位于青藏高原的主体区域。
3、民居
西藏的传统民居多姿多彩,不仅有可随处迁居的帐篷,也有固定的土木结构的房屋,还有以石为材的碉房,以竹或木为材的竹楼或木楼,甚至还有窑洞。
4、饮食
藏族有着自己独特的食品结构和饮食习惯,其中酥油、茶叶、糌粑、牛羊肉被称为西藏饮食的“四宝”,此外,还有青稞酒和各式奶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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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的自然资源:
1、矿产资源
西藏自治区已发现101种矿产资源,查明矿产资源储量的有41种,勘查矿床100余处,发现矿点2,000余处,已开发利用的矿种有22种。西藏优势矿种有铜、铬、硼、锂、铅、锌、金、锑、铁,以及地热、矿泉水等,部分矿产在全国占重要地位,矿产资源潜在价值万亿元以上。
2、土地资源
西藏自治区土地资源丰富,总面积122万多平方公里,其中牧草地65万公顷;耕地集中分布在藏南河谷及河谷盆地中,东部和东南部也有少量分布,总面积达36万公顷。
3、动物资源
西藏已发现野生哺乳动物142种,鸟类488种,爬行类动物56种,两栖类动物45种,鱼类68种。西藏野生脊椎动物共计799种,构成了西藏的动物资源优势。在这些动物中,野驴、野牦牛、马鹿、白唇鹿、黑颈鹤、小熊猫等123种被列为国家重点保护动物,占全国重点保护动物的1/3以上。
4、能源资源
西藏能源资源主要有水能、太阳能、地热能、风能等可再生能源。2005年,地质勘探部门在藏北西部探明含油气远景资源量为1亿至1.5亿吨的中型油田。
参考资料来源:网络-西藏
4. 白族文化的形成与地理环境有关系吗
白族是中国第15大少数民族,主要分布在云南、贵州、湖南等省,其中以云南省的白族人口最多,主要聚居在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此外四川省、重庆市等地也有分布。
白族有本民族语言,白语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汉文自古以来一直为白族群众通用。白族在艺术方面独树一帜,其建筑、雕刻、绘画艺术名扬古今中外。在形成与发展的过程中,与周边的各民族相互往来,创建了灿烂的经济文化。
白族是一个聚居程度较高的民族,有民家、勒墨、那马三大支系,受汉文化影响较深。
白族的起源具有多元的特点,最早的白族先民由洱海周边的土著昆明人、河蛮人与青藏高原南下的氐人、羌人融合形成,之后又融入了部分叟人、巂人、爨人、僰人、哀牢人、滇人、汉人等多种民族。在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由于征战、拓土、商贸、屯垦、驻边等历史原因,白族才逐步形成当今白族之雏形。
从明朝到1956年白族民族身份得到确立的几百年内,是白族大量汉化的过程。现代白族除了大理州外,从丘北的马者龙、昆明的西山、元江因远、楚雄南华、保山的旧寨、丽江相互之间呈不连续分布的事实也反映了这一点。历史学家马耀的观点是白族是异源同流,即白族是由一个藏缅文化主心骨的族群同化了大量不同来源的人形成的民族。华夏文明、古印度文明两大文明陆续传播到洱海地区。白族先民不断学习借鉴,由此具有梵、汉特色的白族文化初步形成。
5. 汉藏语系与印欧语系的不同点及相同点
目前人们一般把世界的语言划分为九大语系:
1)汉藏语系,
2)印欧语系,
3)阿尔泰语系,
4)闪-含语系,
5)乌拉尔语系,
6)伊比利亚-高加索语系,
7)马来-玻里尼西亚语系,
8)南亚语系,
9)达罗毗荼语系。
此外,还有非洲和美洲的一些语言和一些系属不明的语言。
主要的世界七大语系,介绍:
19世纪,欧洲的比较学派研究了世界上近一百种语言,发现有些语言的某些语音、词汇、语法规则之间有对应关系,有些相似之处,他们便把这些语文归为一类,称为同族语言;由于有的族与族之间又有些对应关系,又归在一起,称为同系语言,这就是所谓语言间的谱系关系。现在,世界上主要的语系有七大类:
印欧语系 是最大的语系,下分印度、伊朗、日耳曼、拉丁、斯拉夫、波罗的海等语族。印度语族包括梵语、印地语、巴利语等。伊朗语族包括波斯语、阿富汗语等。日耳曼语族包括英语、德语、荷兰语、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各主要语言。拉丁语族包括法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和罗马尼亚语。斯拉夫语族有俄语、保加利亚语、波兰语。波罗的海语族包括拉脱维亚语和立陶宛语。
汉藏语系 下分汉语和藏缅、壮侗、苗瑶等语族,包括汉语、藏语、缅甸语、克伦语、壮语、苗语、瑶语等。
阿尔泰语系 下分西阿尔泰语族、东阿尔泰语族。前者包括突阙诸语言以及前苏联境内的楚瓦什语,后者包括蒙古语以及前苏联境内的埃文基语。
闪含语系 又称亚非语系。下分闪语族和含语族。前者包括希伯来语、阿拉伯语等,后者包括古埃及语、豪萨语等。
德拉维达语系 又称达罗毗荼语系。印度南部的语言都属于这一语系,包括比哈尔语、泰卢固语、泰米尔语、马拉亚兰语等。
高加索语系 这一语系的语言分布在高加索一带,主要的语言有格鲁吉亚语、车臣语等。
乌拉尔语系 下分芬兰语族和乌戈尔语族。前者包括芬兰语、爱沙尼亚语等,后者包括匈牙利语、曼西语等。
此外还有一些语系,如非洲的尼日尔—刚果语系、沙里—尼罗语系、科依散语系,美洲的爱斯基摩—阿留申语系以及一些印第安语系,大洋洲的马来—波利尼西亚语系和密克罗尼西亚语系。需要指出的是,世界上有些语言,从谱系上看,不属于任何语系,如日语、朝鲜语等,就是独立的语言。
在近两个世纪里,各国学者把全世界形形色色的语言分成各种语系 如印欧语系、乌拉尔语系、阿非罗一亚细亚语系、阿尔泰语系、汉藏语系、南亚语系,南岛语系等等,但还有一些语言至今系属不明,如分布于西班牙北部和法国西南部与西班牙接壤地区的巴斯克语、古代两河流域使用的苏美尔语等。那么,这些不同的语言和语系是怎样起源的呢?说同一语系语言的居民共同体又是怎样形成的呢?不同语系及其居民之间是否在远古彼此就有联系呢?全世界数十亿人所说的成千上万种语言是否有一个共同起源呢?这些问题在过去是无法准确回答的,也曾被视为科学的"禁区"。但是近20多年来,随着分子生物学、人类群体遗传学和考古学、语言学的进展,我们终于看到了解开这些"世纪之谜"的希望的曙光。这是各门科学相互渗透,新的研究方法和研究手段不断进步的结果。
印度语族(印地语、乌尔都语、孟加拉语、吉卜赛语等等)。
伊朗语族(波斯语、库尔德语、阿富汗语等等)。
斯拉夫语族(俄语、塞尔维亚语、波兰语、捷克语、保加利亚语等等)
亚美尼亚语族(以亚美尼亚语为主)
波罗的语族(立陶宛语、拉脱维亚语等等)
日耳曼语族(德语、丹麦语、瑞典语、荷兰语、英语等等)
拉丁(罗曼)语族(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法语、罗马尼亚语等等)
希腊语族(以希腊语为主)
克尔特语族(以爱尔兰语为主)
阿尔巴尼亚语族(以阿尔巴尼亚语为主)
拥有最多讲话人口的汉藏语系。这个语系以中国为中心,略向西南辐射,讲话的人口占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但是地理分布上较为集中。下分四个语族,即汉语族、藏缅语族、壮侗语族、苗瑶语族。
阿尔泰语系。以现在中、俄、哈、蒙交界的阿尔泰山为中心,广泛分布于亚洲腹部的荒漠和草原地区。下分三个语族,即突厥语族、蒙古语族、通古斯满语族。一些语言学家认为,朝鲜语、日本语的主要成份,属于这个语系。
闪含语系。分布于西亚北非地区,分为两个语族,即西亚的闪语族、北非的含语族。
班图语系。分布于撒哈拉以南的整个黑非洲地区,拥有数千种语言,大部分是部族语言。代表性语言是斯瓦希利语。
南岛(马来-波利尼西亚)语系。广泛分布于东南亚的马来半岛和印度尼西亚群岛、大洋洲各国。中国台湾岛的高山族语言,即属于南岛语系。
其他的语系还有达罗毗图语系(印度半岛南部)、南亚语系(中南半岛南部)、芬兰-乌戈尔语系(主要在芬兰和匈牙利)、伊比利亚-高加索语系(高加索山脉一带),分布地区较狭小,对世界交往的影响力有限。
所以说汉语属于汉藏语系,日、汉语属于阿尔泰语系
6. 里高人,汉藏语系是不是说明汉人和藏人有一定血缘
汉藏同源。 从语言学就能看出来了。 汉人羌人同源,羌人藏人同源。 所以汉藏同源。
在上古时期, 藏人被汉人的祖先赶跑到西藏。 其实都是一个民族的。现在的面貌差距只是长期的地理位置原因。
藏族最早起源于雅鲁藏布江流域中部地区的一个农业部落。据考古发现,早在4000多年前,藏族的祖先就在雅鲁藏布江流域生息繁衍了。据汉文史籍记载,藏族属于两汉时西羌人的一支。藏族的先民们像许多经历石器时代的先民一样,他们先经过群居采集、狩猎生活阶段,逐步学会了饲养和农耕。雅鲁藏布江南岸雅隆地区的藏族先民后来又分成六部,即六牦牛部诸部落。公元6世纪,雅隆部落首领做了部落联盟的领袖,号称王(藏语音“赞普”)。此时已进入奴隶制社会。
据藏文史籍记载,吐蕃王室的始祖崛起于西藏山南地区的雅隆河谷,为“六牦牛”部的首领,在松赞干布以前已传20余世。当进入父系氏族社会,从最初几代首领的母子连名中,还可以看到曾经历母系氏族阶段的痕迹 。
公元6世纪,山南号称“悉补野”部的首领与邻部结成联盟并尊为盟主。当时,西藏境内另外还有“羊同”、“澎波”、“苏毗”、“工布”等10余族部,均已进入奴隶制社会。雅隆部落首领成为部落联盟领袖,号称“赞普”(王),建成自称为“博”的奴隶制王朝。
7. 汉藏语系
特征
由于汉藏语系语言的历史比较尚未全面、深入进行,因而对其特点的认识主要在现状方面。通过语言比较可以看出,不同语言间不仅在现状上有许多共同的特点,而且还存在着许多共同的发展规律。
编辑本段发音
固定声调
每个音节有固定的声调是汉藏语系语言在语音上的重要特点。声调能区别词汇意义。如汉语的xan35(寒),xan51(汉)。在有些语言里,声调还能区别语法意义。如彝语凉山话的单数人称代词用声调表示格的区别:嬜a33(我,主格)──嬜a55(我,属格)──嬜a31(我,宾格)。水语用声调区别词类,如k?amp;#91;m55(锅盖,名词)──k?amp;#91;m35(盖,动词)。声调同声母、韵母的关系很密切。三者在发展过程中互相影响、互为条件。声调因声母清浊而分阴阳,这一规律在整个语系中具有普遍性。从中古汉语到现代各方言的四声,普遍经历了分阴阳的过程。例如,古四声在温州话和潮州话里都分阴阳两类,共有阴平、阳平、阴上、阳上、阴去、阳去、阴入、阳入等8个调。壮侗语族的声调一般也依四声八类的系统发展,数目都在8个上下。例如壮语武鸣话有6个舒声调、2个促声调,与汉语的四声各分阴阳的8个调相当。苗瑶语族也存在这种分化。古苗瑶语有4个调,后来由于声母的清浊各分阴阳。如苗语凯里话的声调就是由古四声分化为阴平、阳平、阴上、阳上、阴去、阳去、阴入、阳入等8个调。藏缅语族的许多语言也有因清浊分声调的现象,清浊对立造成声调的分化,往往是清声母使声调变高,浊声母使声调变低。如藏语拉萨话分高低两类调,其分化与清浊声母有关,高调来源于清声母,低调来源于浊声母。壮语武鸣话中平、上、去、入的阴调类调值是24、55、35、55(35为长元音),阳调类调值是31、42、33、33,也是阴类高,阳类低。此外,声母的送气与不送气、单辅音与复辅音的声母、元音的长短、元音的松紧、韵尾的有无等特点,也能影响声调的变化。许多语言的声调,因韵母是否带塞音韵尾而分舒促,舒声调一般都比促声调多。如壮侗语族和苗瑶语族通常有5~6个舒声调,但促声调则以两个为多,有些地方还因元音长短而分为4个。总的看来,汉藏语系语言的声调发展不平衡。从调值来看,数量上最少的只有两个(如普米语),最多的有12个(如苗语宗地话)。汉语方言有3~10个,苗瑶语族有4~12个,壮侗语族有6~10个。相对说来,藏缅语族的声调最少,有2~4个,还有的语言或方言没有声调(如珞巴语和藏语安多方言)。汉语、壮侗语族、苗瑶语族之间声调的特点比较按近,都是四声八类系统,声调对应关系也比较明显。
元音分长短
汉藏语系许多语言的元音分长短,以壮侗语族为最普遍。汉语的粤方言,苗瑶语族的勉语、藏缅语族的藏语、珞巴语、独龙语等也有这种对立。汉语、壮侗语族、苗瑶语族长短元音的对立大多出现在带韵尾的主要元音上。例如广州话的 kai55 (鸡)和ka:i55(街),水语的tap55(肝)和ta:p55(挑),勉语大坪江话的nau231(舅父)和 na:u231(老鼠)。就多数语言情况而言,主要元音是长的,韵尾则短,主要元音是短的,韵尾则相对地略长。所以,就整个音节来说,长元音韵母和短元音韵母的音节长短大致相等。元音单独作韵母时,长短不对立,一般念长音。藏缅语族不带韵尾的单元音韵母也分长短,长元音韵母和短元音韵母的长短不同。如珞巴语米林话的o嬜o(五)和o嬜o(鱼)。在长短元音的分布上,有的语言配对整齐。如黎语保定话有 a、e、i、o、 u、噜6个元音,带韵尾时各分长短。而有的语言长短的对立只出现在个别元音上。如水语三洞话有 i、e、a、o、u、?amp;#91;、徲7个元音,单独作韵母时只有长音,带韵尾时只有元音 a分长短,其余都读长音。长短往往影响其他语音特征的变化。一种是长短往往伴随元音舌位上的某些差别:长元音比短元音舌位低的如勉语兴安话的a:,实际音值为【u:】,a为【奃】,la:i31(箩筐)读【lu:i31】,lai31 (菜)读【l奃i31】(广州话“街”、“鸡”二词中主要元音的实际音值也是这种情况)。长元音比短元音舌位高的如壮语隆安话的u:,实际音值为【u:】, u为【戅】, 堭u:n35 (锥)读【堭u:n35】,kun22(裙)读【k戅n22】。其次,长元音往往还带有元音性的过渡音,其舌位一般比主要元音低。如黎语黑土话的o:都带过渡音奃,o:m读【o:奃m】。广东中山话的o:也带过渡音?amp;#91;,o:t读【o:?amp;#91;t】。另一种更普遍的现象是元音的长短影响声调。如布依语兴义话的第7调,长元音韵调值是13,短元音韵调值是35。例如:za:p13(挑)和zap35(小猪笼)。壮语广南语的入声有4个调,是长短对立消失后分化而成的。汉语广州话的入声分阴入、中入、阳入3类;中入从阴入中分化而出,条件是元音的长短:中入是长元音,阴入是短元音。从发展上看,大多数语言的长短对立有逐渐消失的趋势,所以在有些语言里长短的配对已不整齐。如侗语北部方言的元音长短对立已消失,只有一个短元音?amp;#91;;南部方言的一些短元音韵已合并于长元音韵,长元音韵比短元音韵多。
清浊对立
许多语言的声母有清浊对立,并存在共同的发展趋势。如汉语的吴方言,壮侗语族的壮语、水语、毛南语、黎语,苗瑶语族的勉语,藏缅语族的嘉戎语、彝语、哈尼语、傈僳语、拉祜语等。在多数语言里,清浊对立主要出现在塞音、塞擦音、擦音上。塞音、塞擦音的清浊对立大多只出现在不送气音上。有些语言,如苗语、缅甸语、彝语、阿昌语、勉语、拉珈语等的鼻音、边音(或其中一个)也分清浊。如阿昌语陇川话的mu妱55(泼)和怰u妱55(弄泼), 拀婖31(豹子)和 拀婖31(裤子)。此外,有些语言除了纯浊音声母(如 b、d、ɡ等)外,还有一套带鼻冠音的浊声母(如mb、nd、嬜ɡ等)。如纳西语的be55(鸡冠)和mbe33(雪),dy31(地)和ndy33(慢)。水语的两套浊声母是带鼻冠音的浊声母同带喉塞音的浊声母的对立,如mba33(靠拢)和妱ba33(蝴蝶),水语的鼻音有3套: 浊鼻音、清鼻音、带喉塞音的鼻音。如ma31(舌头)、怰a24(狗)、 妱ma24(青菜)。声母的清浊同声调的关系最密切,同送气不送气、元音的松紧等还有相互影响、相互制约的关系。清浊由对立到不对立,是汉藏语系语言共同的发展趋势。就塞音、塞擦音、擦音而言,一般是浊音清化;就鼻音、边音而言,一般是清音浊化。清浊对立往往引起声调的分化。 汉藏语系语言的辅音韵尾常见的有-m、-n、-嬜、-p、-t、-k、-妱等7个(发音只有成阻,无除阻)。有个别的语言还有-r、-徲、-s等延续音韵尾。如门巴语(错那)的嶃ar(东)、 nis(七),门巴语(墨脱)的嬜ul(银)。个别的语言或方言还有复辅音韵尾。如羌语麻窝话有 -st、-zd、-rb、-εp、-xs、-γl、-惒z等22个复辅音韵尾。韵尾的发展很不平衡,但存在从繁到简的趋势。一般是:塞音韵尾由部分合并(如p并于t)和转化(如k变为妱)到全部转化为-妱,然后-妱又脱落;鼻音韵尾与塞音韵尾发音部位相同的,往往平行发展(如p并于t则m并于n),然后转化为元音的鼻化,直至鼻化成分进一步消失。中古汉语有-p、-t、-k、-m、-n、-嬜等韵尾。到了现代方言,有的全部保留(如粤方言),有的局部消失了(如吴方言)。藏语的发展也经历过这个过程。7世纪的藏语有-b、 -d、-ɡ、-m、-n、-嬜等韵尾,到了现代方言,有的地方完全保留下来,如阿力克话仍有-p、-t、-k、-m 、-n、-嬜等韵尾;有的地方已丢失了一部分,如拉萨话保留了-m、-p、-妱3个韵尾,-t转化为-妱,-n、-嬜转化为元音的鼻化。有的地方塞音韵尾都转化为-妱,鼻音韵尾都转化为元音的鼻化,如德格话。缅甸语也经历了多种塞音韵尾转化为-妱、多种鼻音韵尾转化为元音鼻化的过程。彝语支语言的大多数地区,辅音韵尾和鼻音韵尾都已消失。苗瑶语族也存在韵尾简化、脱落的趋势。如中国境内的苗语一般已无塞音韵尾,鼻音韵尾也只保留了一个(在后元音后读-嬜,在前元音后读-n)。在苗语石门坎话里,韵尾已全部脱落。
复辅音声母
汉藏语系一部分语言还保留有复辅音声母。复辅音以二合的为多,还有少量三合的。二合复辅音主要有4种类型:①鼻音加其他辅音(前后辅音的发音部位大多数相同)。如彝语凉山话的mbu33(饱),纳西语的nd婖33〔上(去)〕,苗语高坡话的nto15(布)。②喉塞音加其他辅音。如拉珈语的妱ba:n13(村子),水语三洞话的妱na33(脸),布依语佯僙话的妱va31(傻)。③塞音(或鼻音)加边音(或颤音,或浊擦音)。如壮语贵县话的prak55(菜), mra13(野果),苗语高坡话的pla24(五),独龙语的ɡla35(掉),仫佬语的pγa42(山)。④擦音加其他辅音。如羌语桃坪话的xt媆55(蛋),羌语麻窝话的st?amp;#91;(七),藏语道孚话的zɡo(门),藏语阿力克话的γlo(肺)。三合复辅音如拉珈语的妱bla213(摸)、僜语格曼话的 嬜khlo嬜35(翅膀)、嘉戎语的∫kra(细筛子)。复辅音以藏缅语族语言为最丰富,有上述①、③、④3种类型;其次是苗瑶语族,有上述①、②、③3种类型;壮侗语族只有上述②、③两种类型。其发展有简化、脱落的趋势。以藏语为例,7世纪的藏语有丰富的复辅音,不仅有二合的,还有三合、四合的,但发展到现在,有的方言(如安多方言)还保存较多的复辅音(最多的有90个左右),有的方言(如卫藏方言)很多地方已无复辅音。其变化主要有两种形式:一是脱落部分辅音,如藏文的 dɡu(九),bsad(杀),拉萨话读【ku12】、【sε妱54】;一是复辅音合并为单辅音,如藏文的ɡru(船)、druɡ(六),拉萨话读 【堮hu12】、【堮hu妱12】。现代汉语除个别地区外,大都无复辅音。一些学者认为,上古汉语有丰富的复辅音。 藏缅语族有些语言,如彝语、哈尼语、傈僳语、拉祜语、白语、景颇语、载瓦语等,元音分松紧两类。其作用主要是区别词汇意义,有些语言还能区别语法意义。如载瓦语:kjo21(听)—kjo21(使听),mju21(浮)—mju21(使浮)。松紧的差别常常还伴随着声调、舌位等方面的一些差别。如紧元音音节的调值比松元音音节略高,紧元音的舌位比松元音略低。有的紧元音后还带有喉塞音。松紧对立的来源,一种是由于塞音韵尾的脱落,即带塞音韵尾的元音,韵尾脱落后转为紧元音,与原来不带韵尾的松元音形成对立,如彝语支诸语言。一种是由声母的清浊转化而成,浊变松,清变紧,如景颇语、载瓦语。有的语言,紧元音存在松化的趋势,如哈尼语的碧卡方言、豪白方言。
编辑本段语法
汉藏语系各语言以词序和虚词为表达语法意义的重要手段。词序比较固定。虚词种类较多,在句中表示各种不同的语法意义。汉藏语系语言词类上的一个特点是有量词。量词的作用主要表示事物的单位和动作行为的量。此外,许多语言的量词还兼表事物的类别、形状、性别、级别等特征。汉藏语系语言有词的重叠形式,在许多语言里具有共同的特点,表现在重叠的范围、作用、形式等方面。汉藏语系语言广泛运用各种助词来表达复杂的语法意义。首先,各语言有多种表示句子成分结构关系的助词。其次,各语言还有一批表示不同句式和语气的助词,一般都用于句子末尾。 汉藏语系语言广泛运用各种助词来表达复杂的语法意义。首先,各语言有多种表示句子成分结构关系的助词。其中有表示限制、补充关系的,有指明主语、宾语、主动者、被动者的,有用在表示处所、时间、工具等状语后面的,等等。这类助词使某些语序具有一定的灵活性。如景颇语的形容词定语加助词后能够移至中心语之前,宾语加助词后能移至主语前。例如:k╤31tho嬜31(寨子)k╤31掵i31(小),“小寨子”也能说k╤31掵i31(小)ai33(助词)k╤31th嬜o嬜31(寨子),嬜ai33(我)∫i33(他)phe妱55(助词)mu31(见)ju33(过)s╤33嬜ai33(句尾词):“我见过他了”,也能说∫i33(他)phe妱55(助词)嬜ai33(我)mu31(见)ju33(过)s╤33嬜ai33(句尾词)。其次,各语言还有一批表示不同句式和语气的助词(语气词),一般都用于句子末尾。例如汉语有"了"、“吗”、“吧”等等。傣语(德宏方言)有h噜35(吗)、li35(呢)、p婖55(吧)、l婖53(嘛)、la55(啦)等。布努语有ni12(吗)、lo22(啊)、抰e231(吧)、ma21(嘛)等。 汉藏语系语言词类上的一个特点是有量词。除藏缅语族有些语言(如藏语、景颇语等)量词还不太发达外,一般都有丰富的量词。量词的作用主要是表示事物的单位和动作行为的量。此外,许多语言的量词还兼表事物的类别、形状、性别、级别等特征。如阿昌语陇川话有表示事物类别和形状的量词: 尶u妱55(个)用于人;tu31(头、只)用于动物;堭e嬜55(棵)用于植物;lum31(个)用于圆形、块状、方形等物品;墭au31(根)用于长条形硬物;kh墭?amp;#91;嬜31(根)用于长条形软物。壮语武鸣话有表示性别的量词:tak42(个)用于男青少年;ko嬜24(个)用于中年男子;ta33(个)用于青少年女性;me33(个)用于中年女子。还有通过元音变化来表示级别的: je:p33表"小撮",ja:p33表“大撮”;γe:k42表“小条”,γa:k42表“大条”。在壮侗、 苗瑶语族里,量词还具有标志名词的冠词性作用,有些名词在使用时往往要在前面加量词。如苗语黔东话的tε11(个)nε55(人)意为“人”,lε33(个)堭ε35(房子)意为 “房子”。在广州话里,量词也可以起冠词作用,例如:“条棍呢?"(那根棍子在哪儿?)从来源上看,量词大多来自名词、动词,如汉语的“碗、口、瓶、桌、背、挑、捆”等。藏缅语族有些语言,名词称量时用其自身形式当量词(双音节词多数取后一音节,少数取前一音节)。如哈尼语绿春话:mja33(眼睛)慯hi31(一)mjаa33(只)意为“一只眼睛”,l婖55扷婖55(桥)慯hi31(一)扷婖55(座):意为“一座桥”。量词从少到多,从简单到复杂是汉藏语系语言共同的发展趋势。 汉藏语系语言有词的重叠形式,在许多语言里具有共同的特点,表现在重叠的范围、作用、形式等方面。比较普遍的是形容词、量词的重叠。形容词重叠大多表示性质、状态的程度。如阿昌语陇川话的na55(红)和na55na55〔红红(的)〕,lum31(圆)和lum31 lum31〔圆圆(的)〕;勉语大坪江话的恄je52(重)和恄je52恄je52〔重重(的)〕, pε12(白)和pε12pε12〔白白(的)〕。通常重叠表示程度的提高,但也有例外,在汉语广州话里可以表示程度的降低(必带词尾-tei35),如pak pak tei(有点儿白的)。量词重叠表示“每”的意思。如壮语武鸣话的pou42(个)和pou42 pou42(每个),pai31(次)和pai31pai31(每次)。在许多语言中,名词、代词、动词也能重叠。景颇语重叠名词表示多数,如 phun55(树)和phun55phun55(有些树),k╤31tho嬜31(寨子)和 k╤31tho嬜31tho嬜31(有些寨子)。载瓦语重叠疑问代词表示多数,如o55(谁)—o55o55〔哪些(人)〕,xai21(什么)—xai21xai21(一些什么)。彝语凉山话的人称代词重叠后构成反身代词,如嬜a33(我)— 嬜a55嬜a55(我自己)。嬜o31(我们)—嬜o31嬜o44(我们自己)。汉语动词重叠表示"做一做",如“走走”、“打打”、"商量商量"。纳西语动词重叠表示“相互”,如la55(打—la55la33(打架),堭ha55(咬)— 堭ha55堭ha55(互相咬)。彝语凉山话动词重叠表示疑问。如 la33(来)-la33la33(来吗?),bo33(去)—bo33bo33(去吗?)。 汉藏语系语言关系图
编辑本段语汇
除藏缅语族有些语言(如嘉戎语、景颇语等)有较多的多音节单纯词外,汉藏语系大多数语言的词主要由单音节的单纯词和多音节的复合词组成。中国境内由于使用汉语的人口多,分布广,所以汉语以外的汉藏语系语言都普遍借用汉语词。对于汉藏语系各语言的同源词,即原始汉藏语词根,学者们已经进行了不少探索,有一些新的进展。
编辑本段语言特点
汉藏语系,语言学家按照谱系分类法划分的一组语群,但是划分的形式很多。在中国,汉藏语系一般分为四个语族,即汉语族、壮侗语族(或称侗台语族、侗泰语族、台语族)、苗瑶语族和藏缅语族,共计约250种语言,主要分布在中国、越南、老挝、柬埔寨、缅甸、泰国、印度、尼泊尔、不丹、孟加拉国等亚洲各地。按使用人数计算,是仅次于印欧语系的第二大语系。关于汉藏语系的分类和归属问题,学界争论不休:西方学者一般认为苗瑶语族和壮侗语族不属于汉藏语系,中国大陆的学者一般把这些语言划入汉藏语系。法国学者沙加尔还提出汉藏语系和南岛语系有发生学关系,这个理论得到中国著名语言学家邢公畹的赞同。 最早提出汉语、藏语、缅甸语之间有同源关系而和其他亚洲语言不同的是德国学者Julius Klaproth。他在1823年发表的书中首先提出这个假设,但后来他的著作被淡忘了,一直到20世纪90年代,学者们才重新重视他的研究。 虽然没有人否认藏缅语和汉语有发生学关系,但是汉藏语系的谱系树的结构有待进一步研究,目前很多学者认为根本没有“藏缅语”这个语族,因为汉语在汉藏谱系树的地位可能比较接近藏语,反而汉语和缅甸语或者羌语的关系没有那么密切。汉藏语系中各语言的一些类型学的特点: ——很多是孤立语; ——有声调; ——单音节词根占多数; ——有量词; ——以虚词和语序作为表达语法意义的主要手段。 但是,大部分语言学家认为,原始汉藏语的语音和语法和嘉绒语相似:没有明确的声调系统,有复辅音,有复杂的动词形态。法国学者奥德里库尔(Haudricourt)早在1954年发现汉语的声调是后期的,战国时的汉语没有声调,到了南北朝韵尾-s和喉塞音分别演变成去声和上声。上古汉语也有复杂的形态,例如:使动的s-前缀:登(端母登韵)上古汉语——təəŋ,增(精母登韵) ——s-təəŋ。嘉绒语和藏语里存在着同样的s-使动前缀。 按照历史语言学的定论,声调的有无、语序(动词、主语和宾语的相对位置)、音节结构等类型特征无法支持或者否认语言同源关系的假设,因为这些特征容易扩散到不同的语系。惟有共同的形态成分(前缀、后缀、中缀、元音交替等)和基本词汇才能证明这种关系
8. 汉藏语系和南亚语系的关系
中国学者把越南语、高棉语等收编侗台语族,而国际上却认为这些语言独立成南亚语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