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三五隊地質大院怎麼樣
1. 廣東省有色地質勘察局九三五大隊情況
你是學什麼專業的啊?
2. 《清貧 方誌敏》簡介
方誌敏,1899年生,江西省弋陽縣人。1922年8月加入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1923年3月轉入中國共產黨。1928年1月,參與領導弋橫起義,創建贛東北蘇區,領導組建中國工農紅軍第10軍。先後任贛東北省、閩浙贛省蘇維埃政府主席,紅10軍、紅11軍政治委員,中共閩浙贛省委書記。他把馬克思主義普遍真理與贛東北實際相結合,創造了一整套建黨、建軍和建立紅色政權的經驗,毛澤東稱之為「方誌敏式」的根據地。
1934年11月初,方誌敏奉命率紅軍北上抗日先遣隊北上,任紅10軍團軍政委員會主席。至皖南遭國民黨軍重兵圍追堵截,艱苦奮戰兩月余,被7倍於己的敵軍圍困。他帶領先頭部隊奮戰脫險,但為接應後續部隊,復入重圍,終因寡不敵眾,於1935年1月27日在江西玉山隴首村被俘。被捕那天,兩個國民黨士兵搜遍方誌敏全身,除了一塊懷表和一支鋼筆,沒有一文錢。誠如方誌敏所說:「清貧,潔白樸素的生活,正是我們革命者能夠戰勝許多困難的地方。」在獄中,面對敵人的嚴刑和誘降,他正氣凜然,堅貞不屈。1935年8月6日在江西南昌下沙窩英勇就義,時年36歲。
編輯本段名人名言
1、我們信仰的主義,乃是宇宙的真理!
2、「敵人只能砍下我們的頭顱,決不能動搖我們的信仰!因為我們信仰的主義,乃是宇宙的真理!為著共產主義犧牲,為著蘇維埃流血,那是我們十分情願的啊!」
3、我能舍棄一切,但是不能舍棄黨,舍棄階級,舍棄革命事業。我有一天生命,我就應該為它們工作一天!
編輯本段1、童年
1900年農歷八月十三日,方誌敏出生在江西省弋陽縣湖塘村。湖塘村是一個優美的地方,村前是兩口水明如鏡的魚塘,一條小河流過村口的一座小橋,村後有座土山,長滿了高大的楓樹。
方誌敏的家很窮,每逢春天家裡都斷了糧,缸里的一點糧食還是跟財主家借的。剛剛三、四歲的小志敏餓得肚子咕咕叫。小志敏拽著媽媽的衣襟不斷地嚷:「媽媽!我餓,我餓啊!」小志敏看見財主家的孩子吃的是白面饅頭,仰著頭問媽媽:「為什麼財主家的孩子有饅頭吃,我們家沒有呢?」媽媽只好回答說:「人家財主命好,有地又有錢;咱們命苦,要啥沒啥,孩子也跟著受罪!」小志敏聽了還是不明白,同樣是人,財主不幹活不流汗都吃白饅頭,爸爸累死累活都讓兒子餓肚子,這是為什麼?方誌敏7歲的時候,爸爸向財主借高利貸讓他上了私塾。
小志敏高高興興背上書包去上學了。一開始的幾天,小志敏覺得挺新鮮,老先生搖晃著腦袋,「子曰」、「詩雲」的念,學生們也搖頭晃腦的跟著念。時間長了,小志敏就不耐煩了,覺得沒什麼意思,坐在那兒老打瞌睡。
老先生見小志敏不好好念書,走過來揪著他的耳朵問:「我剛念的是哪一句?」小志敏直著脖子,說:「不知道!還不是老掉牙的舊書,我懶得聽!」
老先生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拿起戒尺就朝志敏的手心打,一邊打還一邊罵:「我讓你不學聖人的書!」小志敏的手被打得又紅又腫,但他咬著牙一聲不吭。
回到家裡,媽媽看著兒子的手,心疼得流下了眼淚。小志敏說:「我明天不上學了,我放牛拾柴去。!」
爸爸正在抽旱煙,聽兒子嚷嚷不上學了,吐了一口煙,說:「哪有上學不挨老師打的,學還得上。供你念書,爸爸受苦受累還有個盼頭。不然,你也和爸爸一樣當個睜眼瞎,咱家這窮日子還有什麼指望改變呢!」
氣歸氣,小志敏還得去上學。只要爸爸、媽媽高興,這書還得好好念。
1916年秋天,16歲的志敏在弋陽縣高小讀書,他在學校圖書室看了很多進步書籍,並組織了「九區青年社」,專門與土豪劣紳做斗爭。
當時,有個姓張的大地主想弄個「省議員」當當。他讓手下用錢去買選票,老百姓議論紛紛。方誌敏想,這個地主壞得很,頭上長瘡,腳底流膿,要是他當上了議員,不定要做出多少壞事。
為了阻擋姓張的大地主,方誌敏一夜沒睡覺,寫了一篇小字報:「張地主十大罪狀」,抄寫了好幾份,連夜貼在縣城最顯眼的地方。城裡的人都擠著去看小字報,拍手稱快。張地主氣得渾身發抖,派人把小字報撕掉,到處尋找方誌敏。
方誌敏的同學勸他找個地方躲一躲,說張地主有錢有勢,惹不起他。方誌敏笑著說:「我不怕,他能把我吃了?」
張地主終於找到了方誌敏。幾個狗腿子推搡著方誌敏,方誌敏被帶到了張地主家。
張地主歪在太師椅上,咕嚕咕嚕在抽水煙,迷著兩眼瞅著方誌敏說:「你就是方誌敏?」
方誌敏昂著頭不說話,心想,你知道還問什麼?
張地主又說話了:「你是學生,應該好好讀聖賢之書,不要瞎折騰。我找你來,想讓你寫個聲明,就說你受別人唆使,我是清白無辜的,怎麼樣?」
方誌敏搖了搖頭,張地主馬上翻了臉,把水煙袋往桌子上一扔,滿臉兇相,說:「我在弋陽城裡說一不二,整死你像踩死個螞蟻。」一個打手揍上來要動手,方誌敏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地說:「我早給報館和警察署寫好了信,今晚我要回不去,就有人將信寄出去。你殘害學生的事情全省的人都會知道。」
張地主一聽,一個十五、六歲的毛孩子還留了一手,真難對付。想來想去,如果把方誌敏打死,就會惹惱全省的人。還是咽下這口氣吧,只好一揮手,讓方誌敏走了。
方誌敏並沒有給同學留下什麼信,只是讓張地主逼急了,才急中生智說出那套話。張地主最終沒有當上議員,方誌敏卻成了弋陽城裡有名氣的學生。
編輯本段2、青年
1918年,北洋軍閥段祺瑞賣國政府投靠日本帝國主義激起了群眾極大民憤。
這一天,弋陽高小的師生在操場舉行聲討段祺瑞賣國政府的集會。方誌敏平時最敬佩的一位青年教師劉老師,登上檯子演講。他慷慨激昂地說:「賣國政府把我們的國家一片片出賣,日本帝國主義又要鯨吞我們的神州。我們應該從自己做起,抵制日貨。」說著,劉老師把平時用的日本牙粉,日本臉盆拿出來,一腳踩碎牙粉盒,又把日本臉盆用石頭砸碎。
同學們都被劉老師的愛國行動感染。方誌敏抬腿跑到宿舍,把他鋪的一床日本草席抱出來,跑上講台,點著一根火柴把日本草席點著說:「我向劉先生學習,堅決不用日貨。」
1919秋天,方誌敏在南昌江西第一甲種工業學校上學,他閱讀了《新青年》等進步刊物,思想覺悟提高很快。
當時,方誌敏所在的這所學校辦得很糟糕。學校憑私人關系任用教師,有的教師什麼都不懂,甚至連學生都不如,只要有門路,就能教課。學生們意見很大,方誌敏代表全班同學,向校方提出更換教師,胖校長打著官腔說:"研究研究",幾個月過去了,也不見音信。
正好,學校宣傳隊要排節目。方誌敏靈機一動,編寫了一個劇本《私塾怪現象》。戲中有3個主要人物,校長、校長老婆、校長的兒子。校長當領導,校長老婆連字也不識,啥課都敢教,校長的兒子只管搖鈴。
《私塾怪現象》主要是諷刺學校的腐敗,受到學生的歡迎,大家看得開懷大笑。可是校長看了戲,血壓上升,惱羞成怒,下令立即停演,還給方誌敏記大過一次。
學生記大過是很嚴重的事情,可是,方誌敏一點也不在乎,繼續帶領學生同校長斗爭,公開揭露學校的黑暗。胖校長氣得不行,要開除方誌敏。方誌敏不甘示弱,帶領學生自治會貼布告:開除校長!
1921年秋天,方誌敏又進了同文學院。這是一所教會學校,對英文抓得很緊。方誌敏找到了英文的《資本論》和《共產黨宣言》,一邊學英文,一邊學這兩部偉大著作,同學們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社會主義」,因為方誌敏開口閉口不離「社會主義」這個詞。方誌敏還專門成立了一個讀書會,專門學習和探討社會主義。
那時候,閱讀革命書籍非常困難。書籍、報刊雜志常被沒收。方誌敏托校外的同學訂進步雜志,再帶進學校閱讀;白天不方便,晚上熄燈後,幾個人才悄悄地進行討論。
教會學校三天兩頭做禮拜,方誌敏非常厭煩。可是,他一想,何不在做禮拜的時候,帶上要看的書,「你做你的禮拜,我讀我的書」。
編輯本段3、鬧革命
1922年夏天,方誌敏到了上海。
那時候上海是帝國主義的殖民地。在上海的馬路上,方誌敏看到,洋人的警棍在黃包車夫的身上飛舞;喝得爛醉的外國士兵,肆意侮辱中國的百姓。
一天,方誌敏和幾個朋友來到「法國公園」想進去玩玩。他們走到公園門口,一個顯眼的牌子映入眼簾:「華人與狗不準入園。」
方誌敏站在「華人與狗不準入園」的牌子面前熱血沸騰臉發燒,感到一種奇恥大辱。堂堂的中國人,在自己的土地上都不能自由行走。
面對「華人與狗不準入園」這塊恥辱牌,方誌敏暗暗發誓,一定要趕走帝國主義列強,為中華民族解放面奮斗到底!一定要鏟除「華人與狗不準入園」這塊恥辱牌!
很快,方誌敏加入了社會主義青年團,也很快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堅定地走上了革命的道路,在火與血的考驗中百煉成鋼,成為解放中華民族的先鋒。
下面講幾個方誌敏鬧革命的故事:
1925年夏天,方誌敏在家鄉湖塘村秘密成立了農民協會,帶領貧苦農民與地主展開了斗爭。
那年天旱欠收,到了秋天,許多貧苦的農民發愁交不起租,還不了地主的債。
方誌敏召開了貧雇農大會,對大家說:「今年地主收租討債,我們就要求減租減息。如果地主不肯,咱們就跟地主斗,不交租,不還債!」
農民們都害怕地主,不敢行動。方誌敏帶領一部分積極分子先把一個地主抓了起來,要他減租,並把借據還給農民。這一來,農民們有了勁頭,都准備跟著方誌敏干。不料,方誌敏的五叔、地主方雨田跳出來,帶頭對抗農民運動。其他地主不敢收租收債了,方雨田卻氣急敗壞地質問方誌敏:「我是你親叔,你該不會六親不認吧?」
方誌敏覺得不把方雨田的氣焰打下去,斗爭就不能取勝。他對大家說:「你們不要以為方雨田是我五叔,我就循情看面子。他既是地主,又和我們對抗,咱們就跟他斗爭到底!」
一天晚上,他帶領全村的貧雇農,手拿鐵叉、鋤頭,包圍了地主方雨田的大院,而沖在最前面的是方誌敏。
方雨田緊關大門,躲了起來。幾個農民翻牆進入方家大院,把門打開,大家一下子沖了進去。方雨田狗急跳牆拿刀想行凶,農民奪下他手中的刀,用繩子把他捆了個結實。
地主方雨田被鬥倒了,震動了整個弋陽縣。農民運動蓬勃開展起來。
江西的農民在方誌敏的領導下,把土豪劣紳打得屁滾尿流。農民從漆工鎮警察所里繳獲了兩條半槍。一條是「漢陽造」,一條是「三八式」,還有一條「九響毛瑟」被截去了半截槍筒,只能算半條槍。方誌敏出門時就把這半截槍筒的槍帶在身邊當作防身武器。很快,「方誌敏兩條半槍鬧革命」的消息就傳遍了方圓幾百里的地方。方誌敏帶著那半條槍,有時穿件灰袍子,化裝成商人;有時光腳穿草鞋,化裝成農民,四處宣傳鼓動領導革命運動。
3. 重慶交通大學怎麼樣
重慶交通大復學是一所交通特製色鮮明、以工為主的多科性大學。1951年,根據毛主席指示,為修建康藏公路、建設大西南,劉伯承、鄧小平領導的西南軍政委員會創辦學校,時名西南交通專科學校。1960年,組建重慶交通學院,成都工學院土木系、四川冶金學院冶金系、武漢水運學院水工系等相繼並入。2006年,更名重慶交通大學。2000年,學校由交通部劃轉重慶市管理,現為交通運輸部與重慶市共建高校。
目前安徽大學並不是教育部批準的68所開展現代遠程教育試點的高等學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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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方誌敏 清貧
清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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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誌敏
我從事革命斗爭,已經十餘年了。在這長期的奮斗中,我一向是過著樸素的生活,從沒有奢侈過。經手的款項,總在數百萬元;但為革命而籌集的錢,是一點一滴地用之於革命事業。這在國方①的偉人們看來,頗似奇跡,或認為誇張;而矜持不苟,舍已為公,卻是每個共產黨員具備的美德。所以,如果有人問我身邊有沒有一些積蓄,那我可以告訴你一樁趣事:
就在我被俘的那一天--一個最不幸的日子,有兩個國方兵士,在樹林中發
現了我,而且猜到我是什麼人的時候,他們滿肚子熱望在我身上搜出一千或八百大洋,或者搜出一些金鐲金戒指一類的東西,發個意外之財。那知道從我上身摸到下身,從襖領捏到襪底,除了一隻時表和一支自來水筆之外,一個銅板都沒有搜出。他們於是激怒起來了,猜疑我是把錢藏在那裡,不肯拿出來。他們之中有一個,左手拿著一個木柄榴彈,右手拉出榴彈中的引線,雙腳拉開一步,作出要拋擲的姿勢,用凶惡的眼光盯住我,威嚇地吼道:
「趕快將錢拿出來,不然就是一炸彈,把你炸死去!」
「哼!你不要作出那難看的樣子來吧!我確實一個銅板都沒有存;想從我這里發洋財,是想錯了。」我微笑淡淡地說。
「你騙誰!象你當大官的人會沒有錢!」拿榴彈的兵士堅不相信。
「決不會沒有錢的,一定是藏在那裡,我是老出門的,騙不得我。」另一個兵士一面說,一面弓著背重來一次將我的衣角褲襠過細地捏,總企望著有新的發現。
「你們要相信我的話,不要瞎忙吧!我不比你們國民黨當官,個個都有錢,我今天確實是一個銅板也沒有,我們革命不是為著發財啦!」我再向他們解釋。
等他們確知在我身上搜不出什麼的時候,也就停手不搜了;又在我藏躲地方的周圍,低頭注目搜尋了一番,也毫無所得,他們是多麼地失望呵!那個持彈欲放的兵士,也將拉著的引線,仍舊塞進榴彈的木柄里,轉過身來搶奪我的表和水筆。後彼此說定表和筆賣出錢來平分,才算無話。他們用懷疑而又驚異的目光,對我自上而下地望了幾遍,就同聲命令地說:「走吧!」
是不是還要問問我家裡有沒有一些財產?請等一下,讓我想一想,啊,記起來了,有的有的,但不算多。去年暑天我穿的幾套舊的汗褂褲,與幾雙縫上底的線襪,已交給我的妻放在深山塢里保藏著--怕國軍②進攻時,被人搶了去,准備今年暑天拿出來再穿;那些就算是我唯一的財產了。但我說出那幾件「傳世寶」來,豈不要叫那些富翁們齒冷三天?!
清貧,潔白樸素的生活,正是我們革命者能夠戰勝許多困難的地方!
一九三五年五月二十六日寫於囚室
①指國民黨反動派方面。
②指國民黨的反動軍隊。
5. 作文 難以忘卻的日子
奶奶家院里院外種了很多樹,最多的是芒果樹和椰子樹。聽奶奶說,那是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爺爺種的。
於是所有的記憶便漸漸彌漫開來,關於樹,關於陽光在濃密的樹葉間星星點點灑下的童年。有一棵樹,夏天開黃色的花,記得好像總是在下午開,夏天的風便要吹落許多來,掉在地上。我總是把它撿起,摘中間紅紅的花蕊,塗在指甲上。一絲絲淡紅的顏色,一抹就掉。那時總有玫瑰色的晚風,吹起椰子樹展開的孔雀開屏般的樹葉。春夏之交時,芒果花的芳香便在咸鹹的海風中彌漫開來,吹起奶奶晾在院里長竹竿上的衣服,滲進了我晾著的童年,海邊黃昏陽光和芒果花酸酸甜甜的味道。
小的時候,海水在我的記憶中比現在要清澈,蔚藍。海邊長著許多一叢一叢的仙人掌,結著拳頭般大的果實。我和小夥伴總愛摘來吃,輕輕一咬便溢出許多鮮紅的汁水來,我們把它抹在臉上,一回家總會被大人罵。於是拿了用仙人掌刺紮成的風車,在暮春的黃昏奔跑,看它幸福地轉啊轉。灘上撿到那些雪白顏色的貝殼,我小小的心便迎著海風盪漾開來了。在我手心裡的那一枚,是經過了多少陽光和風的洗禮啊!
可是小的時候,奶奶從來不允許我下海玩。每每牽著玩伴的手出門時,她總忘不了對我一番叮囑,特別是在浪大風高時,常常告訴我不要站得離堤岸太近。那時候總是不能理解奶奶的做法,當我看到別的小夥伴冒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下海撿螺或炎夏下海游泳時,心裡總免不住一陣癢癢。有一次,我偷偷跟著鄰家的小龍下海玩。在海里踩著軟軟的黝黑的泥土,像只未站定的小鴨子,搖搖晃晃。玩了一個下午,忽然聽見奶奶在堤岸上叫我。於是戰戰兢兢地上岸,怯怯地跟在奶奶的身後回家。奶奶的尺子「啪」的一下打在我的手心裡。淚水早已在眼眶裡打轉轉,一下子流了出來。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偷偷下海玩了。
是古老而寬大的老屋,卻空著許多房間沒人住,白天時太陽曬得我睜不開眼睛,老屋子卻靜靜的如同牆上深深的爬山虎。冬天燕子來屋角築巢,我常常站在那裡望,看燕子嘰嘰喳喳地在屋角上翻飛,和燕子說話。
我想有些東西是永遠也忘不掉的,一如我清澈的童年。
只是因為它已經在記憶里生根,發芽,所以有時候會想不起來。忽然在記憶的某一個拐角,一瞬間童年光景呈現,漸漸地彌漫開來。現在回鄉下奶奶再也不會不允許我下海玩了,我也不會把仙人掌果實的汁塗在臉上了,只因為那樣的故事,只屬於我們純潔得不含一絲雜質的童年。
這樣想著,就輕輕唱起那首《心願》:
……
成長是一扇樹葉的門
童年有一群親愛的人
春天是一段路程
滄海桑田的擁有
我們都曾有一張天真而憂傷的臉
手握陽光我們望著遙遠
輕輕地一天天
一年又一年
長大間我們是否還會再唱起心願
長大間我們是否還會再唱起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