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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雅藏區地理環境

發布時間: 2021-03-02 13:24:45

Ⅰ 藏族的相關資料

藏族是主要生活在青藏高原上、使用藏語的民族,自稱「博巴」(藏文:བོད་པ་;威利:bod pa)。主要分布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境內的西藏、川、青、甘、滇,境內人口約630萬餘人(2010年);在尼泊爾、印度、不丹、巴基斯坦等青藏高原周邊國家亦有分布;另有從中國境內移民出境的藏族及其後代近20萬。

7世紀,松贊干布統一青藏高原,建立吐蕃帝國。公元11、12世紀,藏民族開始逐漸形成。藏族使用藏語,通用藏文。主要從事畜牧業、農業。主要信奉藏傳佛教,宗教氣氛濃厚。常著藏袍。以糌粑為主食,多吃牛羊肉,喜飲酥油茶、青稞酒。牧區多住帳篷,城鎮多住碉房。多行天葬。藏歷新年為重要節日。

藏族文化悠久、燦爛而獨特,文獻眾多,藏醫葯、藏歷、歌舞、唐卡、金銅佛像等都獨具特色。史詩《格薩爾王傳》、熱貢藝術、藏戲入選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名錄。

族源

藏族民間有關民族起源的傳說中,流傳最廣、居於主導地位的是獼猴與羅剎女交配繁衍藏人的傳說。有學者猜測,「羅剎女」指的是藏地土著,「獼猴」指來自橫斷山區的種群,二者結合的傳說隱喻遠古時期兩地氏族之間的聯姻。

藏族的基因有94%來自現代人種,6%來自已滅絕的人種。其現代人種的基因中,有82%與東亞人種相似,11%與中亞人種相似,6%與南亞人種相似。根據藏族特有的基因,藏族距今62,000-38,000年前就來到青藏高原。關於藏族的族源,歷史上存在多種「外來說」。

考古發掘則表明,在距今39,000-31,000年前,青藏高原上就有原始人類居住。昌都卡若遺址和拉薩曲貢遺址分別是藏東地區和西藏腹地新石器時代文化的典型代表。現代研究多認為,藏區的種族和文化,是以藏區本地的土著居民和自黃河上游甘青地區南下的氐羌部落為主體融合而成。

另一部分古羌人向東發展,參與了漢民族的形成,即漢文文獻中的西羌部落;一部分南遷雲貴高原及東南亞,發展為藏緬語族各民族;留在青藏高原的部族,逐漸發展為今天的藏族。

藏民族,是吐蕃王朝滅亡後通過吐蕃部落在原吐蕃王朝征服 地域(青藏高原范圍),尤其是甘青及川西高原地區與原吐蕃王朝征服的各族居民經五代、宋、金長達幾個世紀的相互雜處、共同生活及血緣上的彼此混同,尤其是通過「後弘期」藏傳佛教在整個青藏高原地區的廣泛傳播和普及之後而最終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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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族稱

自稱

在藏語中,稱藏區為「博」(藏文:བོད་;威利:bod),稱藏人為「博巴」(藏文:བོད་པ་;威利:bod pa)。此外,不同地區的藏民又有不同的自稱:阿里地區自稱「堆巴」,後藏自稱「藏巴」,前藏自稱「衛巴」,康區自稱「康巴」,安多地區自稱「安多哇」。

他稱

漢族地區多以「藏」為詞根。在藏語中,「藏」本是滿盈、純凈、清澈的意思,後來用來指稱雅魯藏布江(「藏曲」),再後來又引申指雅魯藏布江的發源地——以日喀則為中心的後藏地區。康熙年間,漢文文獻開始用「藏」「西藏」來指稱包含整個青藏高原在內的地區,並根據地名,將居住於「藏」的民族稱為「藏人」「藏民」等,19世紀末開始用「藏族」一詞做為藏民族的稱呼。

此外,根據藏語中對藏區的稱呼「博」和對藏人的稱呼「博巴」,漢文文獻中也稱藏人為「番族」「番人」「濮」「番巴」「博巴」「百巴」「北發」「發羌」等。

唐代稱當時藏地的政權為「吐蕃」。「吐」在藏語中指「上方」「高處」。「吐蕃」即「生活在高處的蕃人」,最初是西藏高原周邊地區的藏族先民對雅魯藏布江流域的蕃人的稱呼,在被蕃人部族征服後仍保留了這一說法。蒙古語和滿語中都採用這一稱呼,蒙文漢譯為「土伯特」,滿文漢譯為「圖白忒」。西方語言對藏區、藏人的稱呼,也多譯自此類,如英語中稱西藏為「Tibet」。

民族關系

藏族與中原漢族長期以來有著密切的文化交流。松贊干布時期,唐朝與吐蕃之間開通了長安—西寧—唐古拉山口—那曲—拉薩的道路。此後,藏漢之間的經濟、文化交流十分密切,漢族的陶瓷、絲綢、印刷等技術傳入藏地,藏族則向漢地傳輸了大量宗教文獻。

藏族與南亞次大陸的印度也有著密切來往。同樣是松贊干布時期,吐蕃開辟了從拉薩至泥婆羅的道路,並通過泥婆羅與天竺來往。赤松德贊當政時,從印度迎請寂護和蓮花生入藏弘教。印度傳來的佛教給藏族的精神文化打上了深刻的烙印。藏文書寫體系也深受梵文影響。

藏族通過藏傳佛教,對周邊地區的統治民族產生影響。元朝時的蒙古族上層,清朝時的滿族上層,麗江地區的納西族上層,都接受了藏傳佛教信仰,生活、習俗、文化等也都發生了不同程度的交融。

藏族與青藏高原上的門巴族、珞巴族、夏爾巴人等民族長期共同生活,交流密切。六世達賴倉央嘉措就是出生於門隅的門巴族人。藏族用來記錄藏語的藏文,也被不丹、錫金等地的人們用來記錄自己的語言。

在甘青川滇藏交界處的藏彝走廊,分布著一些深受藏族影響的民族,大多在外使用藏語,在內使用本族語言,被大陸官方認定為藏族,如嘉絨人、木雅人等。

Ⅱ 藏族文化分為幾類

西藏和藏區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西藏所指的是現在所為的西藏自治區;藏區是整個藏族生活的區域.
藏族發展的過程中自然形成了三大方言,即衛藏、康、安多三個方言。我們常說的康巴藏族、安多藏族、衛藏一帶的藏族,就是根據三大方言的范圍來劃分的, 樓主所問的嘉絨地區應屬於康巴藏族.

衛藏藏族:

「衛藏」指拉薩、 target=_blank>日喀則 一帶,即傳統地域里前後藏的統稱。該地域還包括阿里、山南以及部分林芝及那曲地區。這一地域內的藏族在方言方面比較一致,而且在歷史上,政治、經濟、軍事以及文化,經濟等方面也較統一,是西藏地區傳統的核心地域,舊稱為西藏的本部。居住於該地域內的藏族統稱為衛藏藏族。

康巴藏族:

康巴藏族即康區的藏族。康區最早是指衛藏以東廣闊的地區,後來這一地域又分為「康」和「安多」兩部分。康區多指青藏高原東南部的橫斷山區,舊稱「朵思甘」地區。習慣上將西藏丹達山以東的地區,東與四川西昌,雅安地區和阿壩藏羌自治州相連,北與青海省玉樹、果洛兩州相連的地域叫稱為康區。具體包括:西藏昌都地區、雲南迪慶州、四川甘孜州、青海五樹州以及那曲東南一線。

康巴地區歷史上處在漢藏過渡地帶,在行政、宗教,經濟和文化等方面都有明顯的地域特徵。康巴人最為人稱道的是其直爽的民族共性,宗教方面尤為虔誠,有經商和遠游傳統,體格相對強壯等。裝束上最明顯的是,康巴男子多扎英雄結以示勇武。這種傳統保持至今,拉薩街頭隨處可見。

安多藏族:

安多藏族的傳統地域是指阿尼瑪卿山西北、甘肅河西走廊一帶的小積石山以西的廣闊地域。安多藏族的中心在阿尼瑪卿山至青海湖一帶。安多藏族的著裝特別富麗,冬季用的藏袍面料以絲絹為主,不似衛藏等地以相對素樸的氌氆等為面料。帽子也多飾裘皮,衣帽布料上多以綠、金、黃、紅等色為主的圖案裝飾。由於安多地區受蒙古和漢族影響較多,所以在習俗和體形特徵方面比較有特點。安多藏族普遍高大,體形豐滿,男女都比較漂亮。

嘉絨藏族:

位於四川阿壩和部分甘孜境內的藏族稱嘉絨藏族。歷史上嘉絨一帶地處藏、羌、漢等多民族交合部,加上該地區早期民族分布和融合情況更加復雜,所以嘉絨藏族帶有較多揉雜特徵。如頭帕、綉花鞋和腰帶等裝飾與羌族形似,其生產模式以農業為主,在風俗和習性上又有漢族的特徵。

工布藏族:

在康區與衛藏交接的林芝一帶,居住著珞巴人和門巴人等,這一帶古稱工布地區,以工布江達、林芝為中心,這一帶的藏族習慣上稱為工布藏族。另外,康區木雅一帶(甘孜州折多山和雅礱江之間)的藏族因其獨特的語言和習俗,也稱「木雅藏族'。在阿壩東北部的藏族,還分有「白馬藏族'等支系。康區地勢多南北縱貫河谷,很早以來便是民族走廊,這一帶的藏族多為歷史中各民族大交融而成,學術界多稱此為「藏羌通道」、「藏彝通道」等。往南延伸可達緬甸一帶,在語源方面統屬藏緬語系,故支系眾多,但沒有什麼明確的族別界定,皆統稱為康巴藏族。

Ⅲ 想知道: 甘孜藏族自治州木雅天葬台在哪

你要咋子

Ⅳ 藏族的分類

藏語分為衛藏、康、安多三個方言。我們常說的康巴藏族、安多藏族、衛藏一帶的藏族,就是根據三大方言的范圍來劃分的。

藏族分類:

1.衛藏藏族: 「衛藏」指拉薩、日喀則一帶。該地域還包括阿里、山南以及部分林芝及那曲地區。這一地域內的藏族在方言、歷史、政治、經濟、軍事以及文化等方面較統一,是西藏地區傳統的核心地域。居住於該地域內的藏族統稱為衛藏藏族。

2.康巴藏族:康區最早是指衛藏以東廣闊的地區,後來這一地域又為「康」和「安多」兩部分。習慣上將西藏丹達山以東的地區,與四川西昌,雅安地區和阿壩藏羌自治州相連,北與青海省玉樹、果洛兩州相連的地域稱為康區。具體包括:西藏昌都地區、雲南迪慶州、四川甘孜州、青海玉樹州以及那曲東南一線。

3.安多藏族:安多藏族的傳統地域是指阿尼瑪卿山西北、甘肅河西走廊一帶的小積石山以西的廣闊地域。安多藏族的中心在阿尼瑪卿山至青海湖一帶。

4.嘉絨藏族:嘉絨在甘孜州丹巴縣、康定縣部分地區,阿壩州金川、小金、馬爾康、理縣、黑水、紅原和汶川部分地區,以及雅安市、涼山州等地,居住著講嘉絨語,並以農業生產為主的嘉絨藏族,藏區稱這地區的藏民為"絨巴"(農區人)「嘉絨」一名因嘉莫墨爾多神山而得名,意指墨爾多神山四周地區。

5.工布藏族: 在康區與衛藏交接的林芝一帶,居住著珞巴人和門巴人等,這一帶古稱工布地區,以工布江達、林芝為中心,這一帶的藏族習慣上稱為工布藏族。 另外,康區木雅一帶(甘孜州折多山和雅礱江之間)的藏族因其獨特的語言和習俗,也稱「木雅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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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倉藏族:生活在青海省海東地區樂都、平安、湟中等縣的藏族自稱「卓倉娃」,其生活范圍大約方圓一百多公里,有所謂「卓倉隆娃頓」(「卓倉七溝」之意)。有些村莊是多民族共同生活在一起的,與包括漢族、回族、蒙古族等多民族共居一村;有的是純藏族村緊靠著純漢族村。這里的藏族生活基本屬於以農業為主的半農半牧區。

白馬藏族:白馬藏族主要生活在甘肅省隴南市文縣鐵樓鄉白馬河流域和四川省平武縣、九寨溝縣一帶,人口約18000人。他們的風俗習慣、文化、宗教信仰都與其他地區藏族有所不同。白馬藏族講藏語,卻不識藏文,普遍使用漢文。

參考資料網路——藏族

Ⅳ 藏族分幾個支系

西藏和藏區是兩個不同的概念,西藏所指的是現在所為的西藏自治區;藏區是整個藏族生活的區域.
藏族發展的過程中自然形成了三大方言,即衛藏、康、安多三個方言。我們常說的康巴藏族、安多藏族、衛藏一帶的藏族,就是根據三大方言的范圍來劃分的, 樓主所問的嘉絨地區應屬於康巴藏族.

衛藏藏族:

「衛藏」指拉薩,日喀則 一帶,即傳統地域里前後藏的統稱。該地域還包括阿里、山南以及部分林芝及那曲地區。這一地域內的藏族在方言方面比較一致,而且在歷史上,政治、經濟、軍事以及文化,經濟等方面也較統一,是西藏地區傳統的核心地域,舊稱為西藏的本部。居住於該地域內的藏族統稱為衛藏藏族。

康巴藏族:

康巴藏族即康區的藏族。康區最早是指衛藏以東廣闊的地區,後來這一地域又分為「康」和「安多」兩部分。康區多指青藏高原東南部的橫斷山區,舊稱「朵思甘」地區。習慣上將西藏丹達山以東的地區,東與四川西昌,雅安地區和阿壩藏羌自治州相連,北與青海省玉樹、果洛兩州相連的地域叫稱為康區。具體包括:西藏昌都地區、雲南迪慶州、四川甘孜州、青海五樹州以及那曲東南一線。

康巴地區歷史上處在漢藏過渡地帶,在行政、宗教,經濟和文化等方面都有明顯的地域特徵。康巴人最為人稱道的是其直爽的民族共性,宗教方面尤為虔誠,有經商和遠游傳統,體格相對強壯等。裝束上最明顯的是,康巴男子多扎英雄結以示勇武。這種傳統保持至今,拉薩街頭隨處可見。

安多藏族:

安多藏族的傳統地域是指阿尼瑪卿山西北、甘肅河西走廊一帶的小積石山以西的廣闊地域。安多藏族的中心在阿尼瑪卿山至青海湖一帶。安多藏族的著裝特別富麗,冬季用的藏袍面料以絲絹為主,不似衛藏等地以相對素樸的氌氆等為面料。帽子也多飾裘皮,衣帽布料上多以綠、金、黃、紅等色為主的圖案裝飾。由於安多地區受蒙古和漢族影響較多,所以在習俗和體形特徵方面比較有特點。安多藏族普遍高大,體形豐滿,男女都比較漂亮。

嘉絨藏族:

位於四川阿壩和部分甘孜境內的藏族稱嘉絨藏族。歷史上嘉絨一帶地處藏、羌、漢等多民族交合部,加上該地區早期民族分布和融合情況更加復雜,所以嘉絨藏族帶有較多揉雜特徵。如頭帕、綉花鞋和腰帶等裝飾與羌族形似,其生產模式以農業為主,在風俗和習性上又有漢族的特徵。

工布藏族:

在康區與衛藏交接的林芝一帶,居住著珞巴人和門巴人等,這一帶古稱工布地區,以工布江達、林芝為中心,這一帶的藏族習慣上稱為工布藏族。另外,康區木雅一帶(甘孜州折多山和雅礱江之間)的藏族因其獨特的語言和習俗,也稱「木雅藏族'。在阿壩東北部的藏族,還分有「白馬藏族'等支系。康區地勢多南北縱貫河谷,很早以來便是民族走廊,這一帶的藏族多為歷史中各民族大交融而成,學術界多稱此為「藏羌通道」、「藏彝通道」等。往南延伸可達緬甸一帶,在語源方面統屬藏緬語系,故支系眾多,但沒有什麼明確的族別界定,皆統稱為康巴藏族。

Ⅵ 畢業論文 有關於藏族文字的

沒有語言和符號,就沒有人類文化。人類社會中的許多重要的文化要素,主要是通過語言和各種符號系統來相互傳遞的。語言人類學所關注的恰恰是人類不同群體之間的溝通方式,不同群體之間的文化在溝通過程中的表現形式,以及溝通手段與適應策略的關系等問題。
人類社會性的生產和其他活動,是產生語言的先決條件。作為語言本身,與人類文化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一方面,文化能夠影響語言的結構以及語言的內涵,而語言的差異也是在一定的條件下由於文化而產生的。另一方面,語言也可以反過來影響文化的發展,很顯然,文化與語言的關系,是一種相互關聯、彼此制約的關系。
藏民族的語言文字作為一個系統,與創造和使用這種語言文字的民族所處的地域、經濟和社會文化等有著密切的聯系。藏族語言和文字元號的功能,以及在使用過程中產生的變化,都是由這個社會環境中的語言群體所制約的,是屬於他們的社會行為。語言文字也會隨著藏族社會的發展而不斷地修正、補充和完善,不斷走向豐富。客觀環境的變化必然會促使人們重新認識自己的語言,調整自已語言的表達方式,使之最大限度地與客觀環境和需要相適應,這正是推動藏民族語言文字進步的動力。
一、藏語的基本特徵
語言是原始人類在勞動和互相交際中產生出來的,語言和意識具有同樣長久的歷史。語言的產生表明,人的發音器官已逐漸形成,人的抽象思維能力即意識也在不斷走向成熟。語言從它誕生的那天起,就成了人們不可須臾離開的、最為重要的溝通手段。語言一旦形成,就成為社會成員約定俗成的符號系統,具有相對的穩定性,也具有共享性。
當原始部落發展到民族的時候,便出現了民族語言。語言從一開始就打上了民族的烙印,並且隨著民族的發展演變而不斷發展變化。一個民族的社會狀況和生活方式也要通過語言來表現。因此,民族語言不僅反映民族經濟、歷史和文化,就連共同的心理素質也通過語言來表達,而且依靠語言來維系民族內部的聯系和情感。因此,民族語言是民族文化的核心。
從民族學的角度看,民族語言既是構成民族的第一要素和重要特徵,也是區別民族最顯著的標志之一。
藏語是藏民族的主要語言。藏語的使用區域主要是在我國西藏、青海、四川、甘肅和雲南各省區的藏區。一些與我國接壤國家的部分地區也使用藏語。
按照語系分類,藏語屬漢藏語系藏緬語族藏語支。根據1998年的統計,在我國少數民族中漢藏語系人數佔70%以上。漢藏語系中的語言,有著不同於其他語系語言的一些特徵:如在語音上,大部分詞以單音節詞根為基礎,每個音節都有聲調區別意義,聲調和聲母有一種互相適應的關系,如清塞音聲母只出現在單數調上,濁塞音聲母只出現在雙數調上;在語法上缺乏形態變化,主要以虛詞和詞的次序表示各種語法關系;另外,還有一類表示事物或動作天然單位的詞又稱量詞,這是在其他一些語系的語言中所沒有的,此外,漢藏語系中的各語言間都有一定數量的同源詞。
藏語在漢藏語系各語族、語支語言的歷史比較研究中,是價值極高的語言之一。藏語言的歷史,實際上是藏民族社會發展史的一部分。藏語的形成與演變,伴隨著藏族歷史的發展和變化。這是因為語言自身蘊涵了反映社會變遷的機制,社會的變化會促使人們改進語言的表達方式。語言也總是在服務社會,總是在一個動態環境中逐漸走向成熟。不同的歷史時期,不同的社會因素以及發展狀況,對語言的要求有所不同,因此導致藏語在不同歷史階段上的差異。
國內外學者對藏語發展階段的界定不盡一致。我國一些藏學者將之劃分為五個時期:1.上古時期(公元6世紀以前),即遠古部落時期的藏語口語。在吐蕃王朝之前,經歷過漫長的原始部落和部落聯盟時期,延續了長達31代吐蕃部落王統傳承。當時,青藏高原上有著許多小邦國或部落,其分布范圍很廣,包括現今克什米爾的拉達克、巴爾提等地。這一時期,以古老的象雄文明為代表,產生了藏族原始宗教苯教,並產生了最古老的文字「象雄文」。苯教的傳播和發展,構成了7世紀以前藏族文化的主要面貌,並對包括語言在內的文化的形成與發展產生了重要而又持久的影響。2.中占時期(公元7~9世紀),此時為吐蕃王朝時期的藏語口語。松贊於布征服蘇毗王朝和象雄王朝,完成了西藏本土的統一大業。這一對期是青藏高原大開放、大發展的時代,是藏民族整體文化的孕育時期,也是藏族語言發展的重要時期。根據研究,藏語聲調也是在區一時期產生的。吐蕃時期對外部文化的學習和吸收,對吐蕃及以後藏族社會的發展產生了重大的影響。極為重要的是,吐蕃時期創制的藏文字從那時起得到了大力推廣和應用。從此,藏民族有了用目已的文字撰寫的各類文獻資料,包括傳承至今的敦煌吐蕃藏文寫卷,早期的佛經、譯著等。文字的出現從根本上克服了語言交際在時空上的局限,不僅使語言得以記錄和保存,也大大促進了語言的豐富和發展。在這一過程中,吐蕃周邊國家的語言、佛教的傳人對藏族語言文字的形成與演變的影響是不容忽視的。3.近古時期(公元9~13世紀)。從吐蕃王朝崩潰到元朝統一治理西藏之前的400年間,西藏大小部落各自為政,不相統屬。然而,在古格王朝時期(公元1l世紀)仍然順利完成了藏文字的第三次釐定,使藏族語言文字步入了規范化的軌道。4.近代(公元13~19世紀)。自西藏歸屬元中央政府,施行統一治理以來,藏區社會發生了一系列重大的變化,這些變化對於藏族社會系統狀態的變遷起著決定性的作用。大量高水平的藏文文獻典籍的問世,不僅提升了藏族文化的整體水平,也極大地推進了藏族語言文字的改革與創新。5.現代時期(公元20世紀以來)。進入現代社會之後,藏語出現了一些明顯的變化,如借詞和外來詞彙愈來愈多等。由於更多新名詞和科學術語的出現,不僅使詞彙更加豐富,語言的表述也更加准確。
語言是沒有國界的,是人類共同的財富。藏族語言的使用范圍,不僅限於我國境內的三大藏區和其他地區。除我國之外,如不丹王國、錫金王國和尼泊爾王國等國家的一些地方也在使用藏語,只是他們所使用的藏語同國內藏族地區的語言有著較大的區別。藏民族的語言同世界其他一些民族的語言一樣,在其發展與傳播過程中,形成這個語言的中心地區往往會對周邊地區產生影響,且具有輻射作用。同樣,一種語言在某一地區被選擇和使用也具有歷史的繼承性和連續性。
藏語作為藏民族表達思維活動的口頭形式,主要包括語音和詞義兩個部分。在藏語的語音結構中,聲調是最為重要的組成部分,也是藏語的重要語音特徵。在語音系統中,將聲調識別為與輔音和母音同等重要的語言要素,並作為特定語音分析層次的一個功能單位來對待。實際上,藏語聲調的變化較小,各地的調類和調值比較統一。藏語聲調產生和分化的條件清楚,調值與聲韻母還保持著比較自然的聯系。與此同時,各地聲調發展不平衡,現代藏語中幾乎保留了聲調發展各個階段的不同形態。復輔音聲母是藏語語音的一個重要特點。歷史上,藏語有著豐富和復雜的復輔音聲母。隨著語音的發展和變化,復輔音聲母已經逐漸簡化和消失。現代藏語方言中所保留的復輔音聲母同藏語書面語(藏文)中的復輔音聲母比較起來,顯然已經簡單得多了。但漢藏語系藏緬語族諸語言中,除嘉戎語外,現代藏語方言中的復輔音聲母還是比較豐富的,它基本上反映了藏緬語族語言這一語音特徵。現代藏語三個方言中,安多方言有比較多的復輔音聲母,而衛藏方言除一部分地方有帶前鼻音成分的復輔音聲母外,多數地方復輔音聲母已經消失。所以,復輔音聲母也是劃分方言在語音上的一個重要標志。藏語調類的分合、新音位的產生、濁音的清化、母音的復化等現象,都和復輔音聲母及其發展變化有關。古藏語有30個單輔音聲母,220餘個復輔音聲母。古藏語的復輔音系統極為繁雜,大致可以分為五種類型,第一類是帶前置輔音的復輔音聲母;第二類是帶後置輔音的復輔音聲母;第三類是帶前置輔音和後置輔音的復輔音聲母;第四類是帶復合前置輔音的復輔音聲母;第五類是帶復合後置輔音的復輔音聲母。其中,第一類和第二類極為普遍,第三類佔有一定的比例,第四類則較少,第五類只有在個別情況下出現。到後來,藏語的單輔音聲母一般為30個左右。復輔音聲母主要有前置輔音加基本輔音,基本輔音加後置輔音兩類。在能夠反映古代語音的書面語中有180多個復輔音聲母,而且還有三合、四合復輔音,但現代藏語中主要是二合復輔音。韻母分單母音韻母、復母音韻母和帶輔音韻尾的韻母三類。
藏語像其他藏緬語言一樣,是以動詞為中心的語言。藏語中動詞的屬性常常能影響句中其他詞語語法功能的變化。然而,藏語動詞雖居句末,但在用格上常常支配前面的名詞。換句話說,藏語動詞的性質決定作為主語名詞的標記。如A能否控制B,主要表現在動詞語尾上,而A對B的控製程度的強弱則表現在主語名詞的用不用施格上。就是說,動詞上同樣需要體現主語名詞的一定語法功能,如人稱、自主性等,而且用不用標記會改變主語名詞與動詞的語法關系。
現代藏語的主要特徵表現為:1.復輔音趨於簡化和消失,只在部分方言土語中保留著帶前置輔音的二合輔音。2.濁輔音聲母肝清化,現代藏語某些方言中所保留的濁聲母均源於古代復輔音聲母的濁基輔音。3.單母音或復合母音構成的韻母明顯增多;母音有長短之別,且與聲調形成了互補關系。4.輔音韻尾趨於簡化,從而促使帶輔音韻尾韻母的簡化和母音的變化。5。除安多方言之外,具有完整的聲調系統。6.謂語是後置表系統,屬典型的「動居句尾」型語言,而且現代藏語多數方言其謂語的語法意義由謂語之後的語法成分來表示,因而形成了極為豐富的表達語法意義的助詞,其作用也在不斷增加。7.有豐富的體范疇,也有時式范疇。8.衛藏方言有著嚴格的敬語與非敬語的區別。9.主要以虛詞和詞序來表達句子的各種關系。句子語序是主語在前,謂語在後;賓語在主語後,謂語前,若是雙賓語,間接賓語在前,直接賓語在後;人稱代詞、名詞作修飾語時,在中心語前,需加表領屬的助詞;形容詞、數詞、指示代詞作修飾語時,在中心語之後;動詞或形容詞的修飾語在中心語前。構詞以復合法為主,即通過修飾、聯合、支配、表述方式用兩個或兩個以上的詞根語素來構成復合詞。
假如我們對屬漢藏語系的藏語和漢語進行一些比較,不難發現二者有著一些共同的特徵。如藏漢語言都具有以虛詞和詞序作為表達語法意義的共同框架。藏語以虛詞和語序作為主要語法表達手段,從動詞虛化而來的輔助動詞與虛詞、助詞有著同等重要的功能。另外,從語言發生學的分類上看,藏漢兩種語言也有著親緣關系。如在詞彙的應用上,藏漢兩種語言之間有著較多的同源詞;在語音上,都有以聲母、韻母為單位的獨特的語音結構。所不同的是,漢語沒有藏語那麼多的復輔音聲母。
二、各具特色的方言
民族語言分布的復雜性,以及語言與歷史的關系問題,可以說是研究群體之間社會親緣關系的基礎。所以,這一研究領域也總是受到語言人類學家的重視。
人們生活的地域環境的差別、集居狀況的不同,使操持同一種語言的民族出現了語言之間的差異,,這就是我們所說的方言。一般認為,隔離是產生語言差異的重要條件。既是在同一區域內,地理距離越大,語言的差別也就會越大。
對藏語方言的劃分,主要是以語音的差異以及歷史淵源來確定的。研究表明,藏語方言語音的結構特點以及方言在語音上的實際差異,與藏民族的歷史擴散及現代地理分布有著密切的聯系。因此,我們一般以傳統的國內地域概念——三大藏區(衛藏、康、安多)來進行方言分類的,即衛藏方言、康方言和安多方言。衛藏方言,指西藏自治區境內的前藏(拉薩等地)、後藏(日喀則等地)、山南地區和阿里地區的方言。康方言,是指西藏自治區昌都地區、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木里藏族自治縣、雲南省迪慶藏族自治州和青海省玉樹藏族自治州范圍內的方言。安多方言,指青海省大部分藏區(除玉樹藏族自治州之外的),甘肅省甘南藏族自治州、天祝藏族自治縣和肅南裕固族自治縣境內藏族的方言。
因為這里要介紹的藏族方言是一個語言范疇的概念,所以不應該僅僅局限於某一塊地域。否則,就很難較為全面地了解藏語方言。為使讀者在更廣泛的領域內了解藏語方言狀況,這里參照江荻先生的論點,以我國藏區地理方位的衛藏為中心,分為中部、東部、西部、南部和北部五大區域,並將臨近我國藏區並使用藏語的一些境外地方也囊括其中,採用傳統的藏語方言分類和境內外地理名稱並用的方式,對藏語方言的語音及其特點進行一些介紹。
總的看,在各地方言中,單母音韻母多少不一。如衛藏方言,在拉薩語中單母音達16至17個,有單輔音聲母28個。衛藏方言中有鼻化母音。康方言中的德格語中,單輔音聲母有42個。康方言中也有鼻化母音。現代藏語中衛藏、康方言母音分長短,配合聲調,並與聲調互補。在衛藏、康方言中,復母音韻母主要是二合的復母音韻母。按性質可分為兩種:第一種是真性復母音韻母,幾個母音並立,不分主次。與此同時,緊張清晰的母音結構,呈現為藏語語音的一大特點。在有的地方話中,如普蘭話不僅有非鼻化的真性復母音,還有鼻化的真性復母音。第二種是假性復母音韻母構成的母音。在安多方言中,母音不分長短,單母音的多少不一。如甘肅的夏河話中單母音只有6個。但總的看,藏語是一個單母音占優勢的語言,復母音較少,並且多為後起現象。帶輔音韻尾的韻母一般為30個左右,可以作尾的輔音有8個。保留韻尾較多的是安多方言,最少的是康方言,而衛藏方言介於二者之間。在不同的方言土語中,聲調數量不等,一般是4個。如拉薩話有4個調,工布話有6個調,木雅話有兩個調,安多方言無聲調。聲調有著區別詞義和語法意義的功能。藏語還有一個輕聲,主要是音節弱化的結果。藏語中相鄰音節的連讀,聲調會發生相對固定的變化,而且不限於詞的內部,詞與詞、詞與語法成分之間也會發生變調。

三、藏文的形成及推廣應用
歷史告訴我們,一個民族的文字的創制和推廣應用所帶來的文明成果是多方面的,它所產生的影響也是難以估量的,甚至會改變一個民族的歷史。語言文字既是文化現象,也是文化的重要載體,人類正是憑借文字的記錄功能,不斷積累知識,豐富實踐經驗,在繼承前人勞動成果的基礎上,創造出了更加燦爛的文明成果。
藏民族最早的文字是象雄文。象雄文出現在公元前l至2世紀的古象雄王國。象雄王國是曾經雄霸青藏高原的一個古老王國。其疆域最大時,西起今阿里地區的崗仁波齊,東至今昌都丁青。漢史中所謂「羊同部落」,就是指象雄王國。正如《冊府元龜》所記:「大小羊同,東接吐蕃,北直於闐,東西千餘里,精兵八九萬……」象雄王國在公元7世紀被松贊干布吞滅之前,一直是一個獨立王國。象雄文字也叫「瑪爾文」,它類似漢族的甲骨文。在那時,「瑪爾文」主要用於苯教的咒誓、祭祀、禳祓活動和記載他們的經文等。由於受到當時歷史條件的限制,這種文字沒有能普及到大眾社會。但在藏區一定范圍內,這種文字的使用至少延續了千年以上。有資料顯示,吐蕃最初也曾使用過「瑪爾文」。公元7世紀初,苯教的巫師們仍用象雄文來繕寫苯教的經文等。有學者認為,松贊干布最初遣使分別向尼泊爾和唐朝求婚時,書信很可能是用象雄文寫成的。也有苯教徒稱,早期的許多苯教文獻是由象雄文翻譯成藏文的,不知真假。還有一些藏學專家認為,藏文是在象雄文的基礎上,學習克什米爾和印度的文字而創製成功的。我國藏學專家黎薔則認為:「目前藏語中的借詞,有些是從象雄文轉借而來的。而瑪爾文(通常稱『象雄文』)同古代的旁遮普文和克什米爾文有很相近之處」。在丹麥學者艾立克•哈爾所著的《來自西藏苯教的語言——象雄語詞法詞典》,德裔美籍學者勞弗爾所著的《藏語的借語》中也有類似觀點。藏學家南喀諾布在《關於藏族古代史研究中的幾個問題》一文中稱:「在西藏的古老寺院里,有不少藏書是古象雄文的手抄本,是用稱作『瑪爾體』的高體,短母音的草書寫成的……就是今天我們使用的藏文草書字」。當然,這些看法還有待於我們進一步研究。眾所周知,因在較長的時間里佛教與苯教之間不斷進行極為殘酷、激烈的斗爭,加之後來的統治者推行「崇佛滅苯」的政策,以及其他諸多的原因,導致苯教文獻幾乎全部被毀或失散在外。時至今日,象雄文在國內幾乎很少有人知曉。近年來,國外編有象雄文詞彙與藏文、英文對照詞典。我們面對這個古老的文字,要做出符合歷史的科學結論,還需要考證和深入研究。公元7世紀,在吐蕃贊普松贊干布執政時期,向民眾推廣新創的藏文字。自此,形成了藏民族記錄藏語的統一的文字元號系統。藏文字的誕生和推廣應用在藏民族的歷史上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從此,藏民族為自己的文明史翻開了嶄新的一頁。自從有了藏文字,藏民族在漫長的歷史過程中所積累下來的珍貴史料、文獻典籍難以計數,其種類之繁、數量之多是驚人的。在我國各民族中,藏民族的文化遺存僅次於漢族,位居第二。

藏語的助詞基本上分為三類:第一類是位於詞和短語後面表示句子成分之間各種關系的結構助詞;第二類是加在動詞後面表示時態意義的時態助詞;第三類是加在句子末尾或句子中表示語氣的助詞。結構詞在藏語語法中有著很重要的作用,它相當於藏文文法中所講的格助詞;結構助詞分施動、領屬、存在、趨向、緣由和比較6種。
藏語的數詞為十進位,基數詞都是單音節的單詞。高位數詞如「百」、「千」、「萬」、「十萬」、「億」等,是用不同的詞來表示的。十位數和個位數可以連用,只是個別的語音稍微有點變化。

http://www.zh5000.com/ZHJD/ctwh/2007-12-07/2100514621.html

Ⅶ 甘孜藏族自治州康定木雅聖地景區怎麼樣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1.木雅花宮 「木雅花宮」座落的山頂,曾是當年木雅公主少年時期經常玩耍的地方,每當春季來臨,山溝及山坡遍開格桑花,將大地披上了一件美麗的外衣,每到此時,木雅公主都要到山頂觀花踏春。如今在山頂建巨型格桑花建築,取名「木雅花宮」,意在對美麗的木雅公主的懷念。 2.花海尋蹤 「花海尋蹤」是「木雅辛康」景區中野生花卉開放最為集中的地方,這里曾是當年木雅國王和木雅民眾舉行節慶活動和舉辦盛大典禮的地方,也是木雅公主最愛遊玩之地。當地民眾說,因為木雅公主愛這地方,所以這里的花開得最早,也開得最茂盛。今天,當我們信步其間,你不覺得我們正在尋覓當年木雅公主的蹤跡嗎? 3.梵音送福 然梯寺是木雅地區享有盛名的藏傳佛教寺廟。創建於1364年,距今已有600多年的歷史。早期然梯寺因嘎瑪巴瑪哇四世偌勒畢多吉、嘎瑪六世、七世和八世等藏民族聖人相繼光臨並弘揚嘎瑪藏傳佛法,故然梯寺為木雅地區嘎瑪教派的一個重要傳承場所。傳承300餘年,後因多種原因,寺廟被毀,直到十八世紀末,達爾慶尼瑪扎巴的轉世仁真將勒巴爾益西君來此光復基業,並開始傳承尼瑪教派的結晶大寶(佐慶)寺的傳統並得以發揚光大,於是然梯寺遂成尼瑪教派至今。寺內高僧大德受當地百姓敬仰,每日香火不斷。暮鼓晨鍾,梵音飄飛,福佑一方。 4.天界牧歌 這里是當年木雅國傳統的冬季放牧之地,由於這里四面環山,中間谷地水草茂盛,一條九灣十八拐的小河從牧場穿過,養育著大地和牛羊,凡是來這里放牧,牛羊就長得特別好,奶子也特別多,老百姓說這條小河流的不是水,流的是牛奶,故稱這條小河叫「俄米曲」,意為牛奶河。是木雅地方理想的冬季牧場。每到冬天,木雅人就將牛羊趕到這里渡冬。最多的時候,這條溝內牛羊遍地,牧歌震天,熱鬧異常。是觀賞牧區生活和體驗木雅文化的理想之地。 5.翠湖覓仙 這一片湖泊,是當年木雅公主夏季常來洗澡的地方。因為這里遠離塵世,美麗清靜,加之湖水清亮,鳥語花香,成為了木雅公主的最愛。後來木雅公主遠嫁拉薩之後,當地的群眾為了懷念她,就用公主的名字「嘉姆尊」來命名這個湖泊,稱這個湖泊為「嘉姆措」。傳說公主留開這里後,仍然十分思念這里,常在深亱化著一片雲彩飛到這里洗澡,但卻沒有一人見過她,然而只要第二天這片湖泊上空的雲朵特別潔白明亮,大家就知道,昨天公主一定又回來洗澡了。 6.鏡面觀妝 這里是當年木雅公主梳妝打扮的地方,由於當時還沒有鏡子,木雅公主梳洗之後就愛對著湖面觀看自己,這里的湖水十分通人性,知道公主要來觀妝,總會想盡辦法讓公主看見最美麗的容顏。久而久之當地的群眾都知道了這個秘密,都會來這里觀妝。據說,只要對著湖面看自己,你就會發現湖中的人一定比自己漂亮,再丑的人,也不例外,不信,你就試一試。 7.群峰為屏 當年木雅國成立的時候,在木雅地方舉行了隆重的成立大典,那一天木雅王喝了不少的酒,當他昏昏欲醉之時,彷彿看見以蜀地最高的高山「貢嘎山」山神為首,帶領著一干山神前來朝賀,木雅王問它們能為木雅國做些什麼,貢嘎山說,我們就是大王的屏障,只要我們在,木雅國就無人能夠攻克,木雅王大喜而醉歸。第二天醒來,木雅王想起此事,心生疑竇,急忙登高瞭望,當他來到這里果見以貢嘎山為首的數座雪峰環他而立,生成一道天然屏障,拱衛著木雅國。從此,木雅國平安無事,和諧安康,成為了名揚天下的「木雅辛康」(藏語:意為天堂般的木雅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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Ⅷ 藏族古代歷史目錄論文

更敦群培

曾國慶
1956年10月出生,1972年10月參加工作。1982年7月畢業於中央民族大學。2000年上半年入北京外國語大學強化英語學習,2000年8月—2001年8月赴美國弗吉尼亞州喬治·梅森大學學習英文。1972年—1978年於中國人民銀行拉薩市中心支行工作,任會計。1982年迄今,大學畢業留校從事藏學科研及教學工作
《清代藏史研究》(專著),西藏人民出版社、山東齊魯書社1999年3月版。
《歷代藏族名人傳》(二人合著),西藏人民出版社1996年9月版。
《西藏封建奴隸制社會形態》(集體著作),中國藏學出版社1996年5月版。
《歷代達賴、班禪年譜》(集體著作),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1998年3月版
《西藏歷史文化詞典》(集體著作),浙江、西藏人民出版社。
《西藏通史》(集體著作),中外古籍出版社。
《藏族歷史文化》(教材),民族出版社2004年6月。
《清代藏區驛站制度蠡測》,《西藏研究》1996年第1期。
《芻議清代藏區土司制度》,《西藏研究》1997年第2期。
《論駐藏大臣的歷史作用》,《西藏研究》1998年第2期。
《前清藏族文化面面觀》,《西藏研究》1999年第1期。
《從人身權談廢除西藏封建農奴制的必要性》,《人民日報》1999年4月28日。
《簡述前清西藏地方政治體制》,《西藏研究》2002年第2期。
《論頗羅鼐的文韜武略》,《西藏研究》2004年第1期。
《英、漢、藏西藏地名對照》(上)翻譯,《西藏研究》1997年第4期。
《英、漢、藏西藏地名對照》(下)翻譯,《西藏研究》1998年第1期。
《從駐藏大臣設立談中央政府對西藏主權》,《藏學研究論叢》(六),西藏人民出版社 1996年版。
《概說歷代中央政府對西藏的施政》,《藏學研究》(八),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1998年版。
《知無一生有九死,誅逆安邊千秋傳》,《藏學研究》(九),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1998年版。
一般刊物文章:
《士林哲人,藏學耆英—記吳豐培教授》,《中國西藏》1997年第3期。
《六世達賴喇嘛傳奇》,《西藏旅遊》1997年第3—4期。
《小議駐藏大臣》,《中國西藏》1998年第2期。
《駐藏大臣傅清、拉布敦政績鉤沉》,《中國西藏》1998第6期。
《歷代達賴喇嘛知多少》,《中國西藏》2004年第3期。
《一部藏學研究的厚重之作—評〈西藏民俗文化〉》,《中國西藏》2004年第5期。
編輯藏學前輩之論文:
《藏學研究論叢·吳豐培專輯》(九輯),西藏人民出版社1999年3月版。
縮編藏學先輩專著:
《西藏通史簡編》(第七章本人負責),五洲傳播出版社出版。

廖祖桂
筆名馨庵,男,漢族,1929年生,1953年四川大學中文系畢業。曾任中國藏學研究中心學術委員會委員,中國藏學出版社總編輯,《中國藏學》雜志漢文主編,編審,現已退休。主要從事古代漢語民族理論與政策研究。

李鵬年
男,漢族,1932年12月生,黑龍江省齊齊哈爾人。1948年5月參加工作,1950年5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59年畢業於中國人民大學歷史檔案系本科。歷任中央檔案館明清檔案部代組長,故宮博物院明清檔案部組長,副主任,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編輯部副主任兼《歷史檔案》雜志主編,中國藏學研究中心文獻資料所所長等職。研究館員。1995年獲政府特殊津貼。1998年6月離休。

高淑芬
女,漢族,1941年生,1966年中央民族學院歷史系畢業,曾任中國藏學出版社副總編,編審。現已退休。
責編著作有數十本藏學書籍,如:《西藏佛教發展史略》、《西藏知識叢書》、《西藏山南基巧、乃東窮結社會歷史調查》、《邊疆史地資料叢刊西藏卷》等。
發表論文有《一部科學全面揭示西藏封建農奴制社會形態的長卷--讀〈西藏封建農奴制社會形態〉》(載《中國藏學》1996年第4期)等。

拉巴平措
男,藏族,1942年11月11日生,西藏自治區江孜縣人,研究生學歷。現任中國藏學研究中心總幹事、學術委員會主任,研究員。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生院博士研究生導師。全國政協委員。
長期從事藏族歷史、宗教、文化和藏學理論研究。代表性學術專著《藏式健身寶卷:藏族傳統健身法集成》(中國藏學出版社,2007年12月第一版);發表學術論文《藏族傳統健身方法中的保健按摩——預備式擦身法簡介》(《中國藏學》2006年第4期)、《關於藏族傳說中的人類起源問題》(《西藏日報》1981年6月31日)、《剖析江孜宗的跳神大典》(《西藏日報》1981年7月31日)等數十篇;主持編撰和組織編寫了《西藏自治區概況》、《簡明西藏通史》(藏文版)、《當代中國?西藏卷》、《當代西藏簡史》、《當代中國的西藏》、《西藏學漢文文獻叢書》、《藏文文獻古籍叢書》、《民族文化大觀叢書》、《西藏通史》等學術專著數十部。藏文小說《三姊妹》、《雨後森林》發表後獲獎。

格勒
藏族,1950年5月1日生,四川省甘孜縣人,人類學博士。現任中國藏學研究中心副總幹事、學術委員會副主任,研究員。
《西藏昌都--歷史、傳統、現代化》,主編(合著),重慶出版社,重慶,2000年。
《月亮西沉的地方--對西藏阿里人類學田野考察側記》,獨著,山東畫報出版社,2001年。
《西藏家庭四十年變遷--西藏百戶家庭調查報告》,主編(合著),中國藏學出版社,北京,1996年。
《中國國情叢書--百縣市經濟社會調查拉薩卷》,主編(合著),中國大網路全書出版社。北京,1995年8月。
《藏北牧民》,合著,中國藏學出版社,北京,1993年。
《多樣性的世界--文化人類學概論》,合編,四川民族出版社,成都,1990年5月。
《論藏族文化的起源形成與周圍民族的關系》,獨著,中山大學出版社,廣州1988年。
《甘孜藏族自治州史話》,獨著,四川民族出版社,成都,1984。
「西藏現代化亟待解決的一個重要問題--佔87%以上人口的農民民的現代化問題」,見《中國民族工作五十年理論與實踐》,中央民族大學出版社,北京,1999年9月。
「瓦虛色達:東部藏區的一個游牧部落群體」,見《世界民族》雜志,1998年第2期。
「Marital Payments: The Case of Tibetan nomads」(in English). Tibetan Studies, Vol. 1, Edited by Helmut Kraaaer, Michael Torsten Much, Ernst Steinkellner, Helmut Tauscher. Wien 1997。
「The Washu-Sethar: A Nomadic Community of Eastern Tibet」(in English). Min Zu Xue Bao(ethnological Journal), Vol.22. National political University, Taiwan(1996)。
「中國西藏文化的的人類學研究「見《社會文化人類學演講集》下816-830頁,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
「Rural Urbanization in China』s Tibetan Region-Todlung」 Deching County as a Typical Example」(in English), Rural Urbanization(II).. Chinese Sociology ana Anthroplogy, Summer 1996 Vol.28.No.4. Pacific Lutheran University. Tacom。
「西藏家庭四十年變遷――緒論」,見《西藏家庭四十年變遷》1-19頁,中國藏學出版社,1996年。
「西藏家庭結構和功能變遷初探」,見《西藏家庭四十年變遷》385-413頁,中國藏學出版社,1996年。
「西藏傳統社會中的宗教信仰」,見《西藏封建農奴制社會形態》321頁-334頁,中國藏學出版社,北京,1996年。
「西藏高原也是原始人類的故鄉」,見《藏學論文選集》上,中國藏學出版社,北京,1996。
「阿里農村的傳統土地制度和社會結構」,見《藏學論文選集》上,中國藏學出版社,北京,1996。
「都市化與堆龍德慶鄉村的變遷「(合著),見《中國藏學》雜志1995年第3期,合訂本123頁-139頁。
「色達牧區的嫁妝和娉禮」(合著),見《中國藏學》雜志1995年第2期20頁-29頁。
「色達游牧社區的人類學田野考察記」(藏文,合著),見《中國藏學》雜志1995年第1期。
「拉薩歷史沿革」,見《中國國情叢書――百縣市經濟社會調查?拉薩卷》第26頁-46頁,中國大網路全書出版社,北京1995年8月。
「拉薩的人口與民族構成」,見中國國情叢書――百縣市經濟社會調查?拉薩卷》第47頁-85頁,中國大網路全書出版社,北京1995年8月。
「The Tibetan Plateau - One of the Homes of Early Man,」(in English). Anthropology of Tibet and the Himalaya, C. Ramble and M. Brauen, eds. Zurich: Ethnologische Schriften Zurich (1993)。
「西藏阿里傳統稅收制度的比較研究」(合譯),見《西藏研究》1993年第1期20頁-37頁。
「骨系與親屬、繼嗣、身份、和地位」(合譯),見《中國藏學》雜志1991年第1期。
「霍爾十三寺及其創建者霍爾曲傑昂翁彭錯「,見《藏學研究文選》,西藏人民出版社,拉薩,1989年8月。
「關於藏族源於印度說的質疑「,見《藏族史論文集》,四川名字出版社,成都,1988年1月。
「藏族源於『發羌』的幾點質疑」,見《中國藏學》,1988年第2期。
「古代族同化融合西山諸羌與嘉戎藏族的形成」,見《西藏研究》1988年第2期。
「中華大地上三大考古文化系統和民族系統」,見《中山大學學報》1987年第4期。
「木雅藏族的形成及其族屬考辯」,見《康定民族師專學報》1988年第3期。
「新龍穀日的石棺葬及其族屬問題」,見《四川文物》1987年第3期。
「藏族本教的起源與發展問題探討」(合著),見《世界宗教研究》1986年第2期(總第24期)。
「略論西藏的原始文化與中原地區的關系」,見《民族研究》1986年第3期。
「論南方少數民族古代哲學中的共性和個性」,《貴州民族研究》1986年第1期。
「論古代羌人與藏族的歷史淵源關系」,見《中山大學學報》1985年第2期。
「略論藏語輔音韻尾的幾個問題」,見《民族語文》1985年第1期。
「隋唐時期的西山諸羌和康巴藏族的形成」,見《民族文化》1985年第1期。
「藏族本教的巫師及其巫術活動」,見《中山大學學報》1984年第2期。
「一個藏族游牧部落的宗教、法律、家庭、婚姻的調查和研究」,見《中山大學研究生學刊》1984年11月特刊號。
「論藏族本教的神」,見《藏族學術討論會論文集》,西藏人民出版社,拉薩,1984年9月。
「急待整理發掘的文化寶庫――藏文歷史檔案」,見《西藏研究》1983年第1期。
「解放前藏族牧民的生產方式」,見《中山大學研究生學刊》1983年第2期。
「對解放前四川色達草原游牧部落社會的研究」,見《西南民族學院學報》1982年第4期(總第14期)。

陳慶英
男,漢族,原籍廣東省台山縣,1941年10月21日生於四川省南充市。1958年隨家庭遷居青海。1960年畢業於青海師范學院附屬中學,考入青海民族學院物理系讀書。在青海民族學院開始學習藏語文。1963年青海民族學院物理系並入青海師范學院,1965年畢業於青海師范學院物理系。1967年至1978年在青海省海西蒙古族藏族自治州德令哈中學和海西州民族師范學校擔任教員。1978年10月考入中央民族學院民族語文系古藏文專業,學習敦煌古藏文文獻,1981年10月畢業時獲得文學碩士學位。1981年10月至1984年3月在中央民族學院藏學研究所從事藏學研究,任助理研究員,研究藏傳佛教薩迦派歷史以及蒙藏關系史,1983年曾到西藏薩迦等地考察三個月。編輯《藏學研究論文集》、《藏學研究譯文集》各兩冊。1984年3月調到青海省社會科學院藏學研究所,負責塔爾寺藏文藏書目錄編寫及塔爾寺歷史文物研究,1986年任副研究員、副所長,再次去西藏考察。1987年起任青海省社會科學院藏學研究所所長,1988年起任研究員,主持青海藏族社會歷史研究課題,主編《中國藏族部落》、《藏族部落制度研究》、《塔爾寺概況》等。1990年4月參加中日佛教文獻研究交流代表團訪問日本大正大學、京都佛教大學、民族學博物館。1993年8月到中國藏學研究中心,任歷史宗教研究所所長和研究員至今。1995 年10月到台灣政治大學民族學系任客座教授3個月。1999年4月至12月作為美國哈佛大學燕京學社訪問學者在哈佛大學燕京學社合作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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